只是那男人充耳不闻,只是喊着冷。
傅延皱皱眉,喝道:“都散开,远离他——退到另边去。”
行动队人对傅延向来令行禁止,见状立刻左右迎上来,护在退后民众身前,将两边隔开。
只是那对老夫妇不忍心走,还是执拗地拍着男人脸,想跟他说话。
傅延皱皱眉,
邵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摇摇头,说道:“顺其自然吧。”
姚途嗯声,跟他并肩往回走。
从仓库侧门回去要经过段二十来米玄关,在仓库停用之前大约是用来给非运货员工进出。
他俩人并肩往回走,还没等通过这条极短走廊,就听见仓库里传来声尖叫。
邵秋和姚途对视眼,猛地飞奔回去。
明什都知道,可还是要去做他学生。”
“他是最好朋友。”邵秋说:“但是他背叛。”
“这不叫背叛。”姚途拍拍他年轻副队肩膀,说道:“其实每个人都是独立个体,他追寻自己前途,这没错——无非是他没有顾忌你心情而已。”
“或许他不知道你会为此难受,也或许他知道,但是两相权衡下来,他觉得自己理想更重要。”姚途说:“这没什大不,只不过是你们俩不适合做朋友。”
这话乍听很伤人,但邵秋知道,他说是大实话。姚途好像天生有这种能力,他能在最恰当时候做出做细腻判断,既能在柳若松担心不安时候想办法从细节处宽慰他,也能在自己沉溺过去痛苦时棒子敲醒自己。
原本挤在起休息那群人现在已经全醒,他们惊慌地退开几步远,露出人群中个正在扭曲挣扎男人。
那男人面色痛苦,浑身肢体痉挛样地踌躇着,齿关打颤,看起来痛苦不堪。
傅延早在闹出骚动时就醒,他把按住柳若松,转而扣住手里枪,往人堆那边走去。
邵秋从后面追过来,按着他肩膀极轻地往后拽下,说道:“队长,你还受着伤呢,去看。”
他说着越过傅延,几步走到人群附近,只见那男人躺在地上,痛苦地用指甲抓挠着地板,对老年夫妇趴在他身边,急切地叠声叫他名字,眼瞅要哭出来。
简直个对症下药天才选手。
“决裂是很容易事情,和好却很难。”邵秋抽完最后口烟,将其扔在地上碾灭,低声道:“何况也没什需要和好理由。”
姚途不知道该说些什,于是只能叹口气,又拍拍邵秋肩膀安慰他。
他们做这久战友,彼此间没什不能说,邵秋抿着唇握住他手腕,重重地捏捏。
“回去吧。”姚途说:“以后这路还得见面,你要是觉得难受,替你挡挡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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