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不是多话人,说不出什掏心掏肺东西,这句交代就算顶破大天,说完便没声,又低下头,在笔记上写几笔什。
“队长,你写什呢?”贺枫问。
他话音刚落,就听身后阵脚步声由远到近,紧接着,杯散发着热气热水被搁在贺枫手边,柳若松跨过地上张脚垫,坐在傅延和客厅窗中间。
贺枫道声谢。
“傅哥在整理消息。”柳若松说:“刚才基地来
贺枫走过去坐在他对面,随口问道:“小柳呢?”
“去厨房拿水。”傅延说:“你怎出来?”
“把贺棠惹生气。”贺枫无奈地笑笑,说道:“小丫头,岁数越长脾气越大。”
傅延闻言抬起头,仔细端详会儿贺枫。
凭心而论,贺枫比邵秋还大两岁,虽然没有副队职位,但却是跟随他时间最长副手。
职,你就只能天天埋被子里哭。”
“别瞎说。”贺棠脸色猛然撂下来,推他把,不满道:“快呸呸呸。”
贺枫向来很有分寸,从来不去惹炸毛雀鹰少校,从善如流地呸两口,表达良好反思态度。
“这还差不多。”贺棠嘟囔句,但仍然没消气,被子蒙,不想搭理他。
她像是被贺枫说出那个可能性戳痛,把自己蜷成小小团缩在床沿边上,贺枫拽她两次被子,好话说箩筐,也没让她从里面钻出来。
特殊飞行队编组时,贺枫就是与他同占编制战友,傅延想起上辈子最后面,总觉得有些唏嘘。
当时那种环境,贺棠带着他走不多远,傅延至今都不知道,他们兄妹俩到底是起变成丧尸没入那些怪物之中,还是找个没人地方起断。
虽然人各有命,傅延当时选择尊重贺棠自己想法,但面对贺枫时,难免心情还是有点不忍。
“你……”傅延想想,伸手重重地捏捏他肩膀:“保重自己,珍惜生命,遇事多想想贺棠。”
贺枫缓慢地眨下眼睛,也没问他怎突然憋出这句话来,只是笑着点点头,说:“知道。”
贺枫拿她没办法,最后只能叹口气,准备出去转转。
这个夜晚显然长得有些过分,大家疲于奔命时候,脑子里神经个个绷得死紧,尚且不觉得什,可旦闲下来,什对未来迷茫都股脑找上门。
夜深人静时候,很难让人不多想。
然而令贺枫意外是,客厅里,被贺棠称之为“靠谈恋爱解压”老夫老妻没继续撒合法狗粮,柳若松不见踪影,只有傅延个人坐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个笔记本,正在写写画画。
方思宁傍晚时挪到楼上客厅去睡,现下客厅黑沉沉,只有傅延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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