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其实本来也不赞同，可他忽然想到林城那个食用
新鲜植物后感染
男人。B-92是改良病毒，本质是没有经过转化毒株变异版，这种东西生长在植物里时能不能对人体造成影响，影响是正面还是负面，这是个没法界定问题。
“另
种
没法决定。”柳若松摇摇头，实话实说道：“也不知道新鲜植物会不
贺棠点点头。
傅延略微思索会儿，没有贸然决定。
对行动队来说，抓只活丧尸虽然有风险，但并不难办，甚至不需要出动太多人，他和贺枫起，带着贺棠也就差不多，半个小时就能打个来回。
但是这种涉及病毒事儿他不得不谨慎，于是傅延想想，询问下柳若松意见。
“顾问怎
看？”傅延问。
什数据？”傅延问。
“他是想试试邵学凡培养出来病毒能不能直接作用在丧尸身上。”贺棠耸耸肩，说道：“还想试试能不能直接用在人身上。”
“人？”柳若松皱起眉，声音略冷：“哪来人给他试。”
“他说准备抽点自己血试试，看看血液活性状态下病毒是会成长还是无法共融。”贺棠随便地摆摆手，说道：“没太细听，反正是抽点血而已，还是抽他他自己，应该问题不大。”
但柳若松还是脸不太赞同表情。
柳若松反应下才发现他是在叫自己，他沉思会儿，迟疑地摇摇头。
“建议多事不如少事。”柳若松认真地解释道：“之前邵学凡说，这是需要培养皿转化才能使用病毒。所以邵学凡进行研究时候，他手里根本没有可供使用丧尸样本，那份文件里也不可能有相关实验内容。方思宁现在提出这个要求，最多也就是想验证下邵学凡留下猜想——不过这件事不着急，他们手里有B-92病毒链，等到回基地再验证也不是不行。”
“另种呢？”傅延问。
柳若松暂时没说话，抿着唇沉思着。
傅延和贺棠也没出声打扰他，就等着他自己做决定。
因为没有任何研究样本，所以邵学凡研究直都停留在理论水平上，活何况体样本干系重大，不是对人体无损就可以随便尝试，方思宁这举动不符合职业流程，柳若松本能地有些抵触。
但他心里也清楚，今时不同往日，守着“规矩”过日子，可能等二三期结束时候，外面黄花菜都凉。
“还有呢？”傅延问。
“他还想要丧尸数据——”贺棠说着啧声，小声抱怨道：“真麻烦啊，还要活，说是不能死。心说丧尸本来就跟死没区别，他说会动还差不多。”
“明白。”傅延说：“他是想让行动队去给他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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