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组先后在控制变量情况下做多角度对照实验,发现不同
这是项有效研究进展,但柳若松莫名地开心不起来。
“你应该高兴。”方思宁说:“如果做到这个程度就能解决问题,对他已经是万幸。”
“知道。”柳若松下意识抬头看眼天花板,低声道:“你放心,就算是为他,也得尽力。”
之后几个月里,他们对这些输过血志愿者进行细致数据研究。
在变异病毒进入他们体内后,借由傅延“基底”,他们血液循环系统接纳部分变异病毒。
丧尸化。
最初发现这件事时,实验组全员都欣喜万分,但方思宁和柳若松商量下,彼此都觉得为避免特例,还是需要再找到更多佐证。
但这显然不怎容易,毕竟“特效药”来源只有个,实验组心里再急也不敢把傅延抽空——何况还有个柳若松,看似不声不响,实则像个插进实验组监理钉子,实验组做什决定都得三思。
何况跟傅延同血型感染志愿者可遇不可求,之前总指挥部那边曾经递过话给实验楼,说是可以挑选符合条件志愿者成立“敢死队”,但被方思宁拒绝。
“还不到那个时候。”方思宁说:“们努力本来就是为多活个是个,还没到炸碉堡时候,不需要无效牺牲。”
但可惜是,这种变异病毒与丧尸病毒同样共存,它们无法阻断丧尸病毒存续,而且也不够强势,在繁殖和发展上落于下风,很快就会被覆盖。
这也是“特效药”只能延缓,却无法阻止变异主要原因。
归根结底,是他们培养出病毒本身不够成熟,只是个无法自主存续半成品,如果不依赖傅延基因,它们甚至没法存活。
于是实验组不得不重新把主意打到傅延身上。
在傅延住进实验楼第二年,实验组先后从他身上取走血液样本、细胞样本还有两份体液样本。
“而且傅队长个人也供不过来太多志愿者。”挂断电话后,方思宁冲着柳若松耸耸肩,无奈道:“袋血200CC,旦超过三个人就负荷太大。”
毕竟傅延只有个,实验组也怕把他折腾出什事儿,之后没活体基因库。
于是实验组花整整八个月来确定变异病毒作用和规律——正如他们之前所看到那样,所有输血过后志愿者们变异期有定延长,其中以女性、中年人和儿童延长效果最为明显。
位从市区内救援回来少女变异潜伏期甚至被拉长到整整周。
这种出自邵学凡,并寄生于傅延血液中改良病毒最终在实验中证明它并不能够成为治疗变异有效药物,但却成为延缓病情特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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