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愣
愣。
太久没有说过话，艾琳
发声习惯已经变得很奇怪，她嗓子微哑，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柳若松还是听清她话。
“你是说乔·艾登？”柳
柳若松跟值班研究员打招呼，
边整理着自己白大褂袖子，边往地下室走去。
从弗兰格尔岛回来这两天他忙得很，直还没来得及过来看看艾琳情况，幸好今天醒得早，才勉强能抽出点时间来。
地下室隔离观察区没有开照明灯，只有墙边圈微弱应急灯亮着，柳若松走动两步，感应灯就自动调亮点亮度。
隔离区内部没有守卫看守，为避免危险情况，所有守卫都留在外面，通过监控来检测艾琳情况。
听人说，艾琳在前段时间突然状态失衡，狂躁次，差点撞碎隔离区重型玻璃。虽然很快她就自己平息下去，但柳若松还是很在意这件事。
“但
记得，郊区那边适用耕地数量不太多。”柳若松说：“不往临市走走吗？”
“先不用。”傅延说：“慢慢来吧，等研制出疫苗，再慢慢向外清理丧尸数量。现在想这些还为时尚早。”
这些问题不在柳若松专业范围之内，他点点头，掀开被子坐起身。
傅延见他要起床，顺手把挂好衣服摘下来递给他，问道：“不再睡会儿？”
“反正都醒。”柳若松说：“去实验楼看看情况。”
燕城军区不像乔·艾登，比起研究条件，他们更在乎样本安全，所以银丝鱼阻断剂给得很足，艾琳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拥有理智阶段。
柳若松进屋，先是开启玻璃内外通话系统，然后敲敲话筒吸引艾琳主意，确信她看见自己，这才迎着她目光，缓慢地走到玻璃前。
以往那些日子里，艾琳从不跟外界有所沟通。从她离开泓澜江研究所那天开始，她就只在傅延面前说过几句话。
但这次，艾琳反常态地从地上站起来，缓慢地往玻璃窗旁边走几步。
“他死？”艾琳问。
伊甸园壹号药剂样本已经正式进入实验流程，柳若松他们准备在进行药剂研发同时将伊甸园壹号和现有几个样本进行交叉比对，看看能不能找出治愈性药剂研发可能。
幸亏乔·艾登当初自作聪明把艾琳拱手相让，否则柳若松现在还得发愁母体事。
“既然有样本，那就别偷懒。”柳若松穿好衣服，冲着傅延笑笑，说道：“早点结束，早点退休。”
凌晨五点半，实验楼灯火通明，但里面十分安静。
这个时间除值班人员之外，还不是正常工作时间，实验楼里只有各个自动机器在运作着，除嗡嗡机器轰鸣声之外仿佛别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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