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邵明音憋着笑,“那你具体说说,你和你家属到底什情况?”
“和家属,那当然是绝美爱情,”梁真两手往上摊,做出怀念状,“想当年,年方二八,正青春在夜市街弹吉他,爱人是警察,开警车路过屋檐下,本想将赶走来句骂,却反被感动将带回家,于是他……”
“没有于是,别演!”邵明音终于抬头,笔也放下,就差抓着梁真肩晃晃,“你清醒点,剧本岔!”
梁真见邵明音终于看自己,露出个得逞后心满意足笑:“那给你看个别东西啊!”
月份伊始,梁真报名地下8英里温州赛区比赛。
这并不是梁真第次参加freestylebattle,但却是第次参加地下八英里。除老牌ironmic,国内说场圈里就属地下八英里关注度最高。梁真深知这次不是小打小闹,离比赛越近准备也越起劲,见到什都能情不自禁地freestyle下。这些天邵明音已经很少求方便吃速冻和面食,只要不值夜班,他都会做几个菜,梁真捧着饭碗吃得特满足,激动也要freestyle——你看这个碗它又大又圆,就像里面米粒它……
而随着日期逼近,梁真三天两头都要问遍邵明音来不来。但邵明音这段时间又忙得莫名其妙,天天都有夜班,这导致梁真好几天都见不到真人,交流也只能隔着手机,而当梁真问及来不来看,邵明音也都是回“再说”。眼瞅着明天就是比赛,梁真实在坐不住,上完课不是往邵明音家里跑,而是直接去木山街道派出所。
好巧不巧,梁真进派出所门,就看到摆着桌凳前厅里只坐着个邵明音。他正低头做着什记录,也没抬头看到底是谁进来。梁真受忽视,反而大大方方地走到桌前,凳子往外就坐到邵明音对面:“警察同志,要报案。”
邵明音笔依旧没停,他其实从梁真站门口就听出那少年脚步声,所以才直没抬头,他也顺着梁真话,问:“报什案?”
“家属天天彻夜未归,”梁真说着还捂住胸口,“担心,多想,心焦。”
“这又不是失踪,这不归警察局管啊,”邵明音没多想,以为梁真就是戏精随便脑补出个剧本,他也跟着瞎演。
“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警察同志嘛。”
“那警察也不是什都管啊,看您这种情况,说不定得去民政局。”
“警察同志你怎说话呐,你居然暗示让和家属民政局,你是想让和家属离婚吗?!”梁真故作义愤填膺,“跟你说啊警察同志,离婚是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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