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演出比之前任何场都来得成功,人数多是个原因,另个原因也是梁真特别卖力。他那晚状态也特别好,导致原定十点结束演出在观众不退场和呐喊里延长到十二点。而等切都结束,梁真没休息几个钟头就坐最早六点十七那班动车前往温州南。
他到底年轻,这折腾也不觉得累,在动车上眯两个小时就精神抖擞神清气爽。等从动车站打车回到家,他站在门口也没掏钥匙,而是敲门,都不用提前问,他知道邵明音今天白天肯定腾出时间,他肯定在家。
而当门从里面打开,梁真跟入室抢劫样不由分说地冲进去。门关,行李箱往玄关放,梁真丝毫由不得邵明音反抗地就开始脱他衣服,邵明音半推半就地配合,边亲边脱,等到床上,两人也坦诚相待。
梁真巡演跑半个月,也饿半个月,手上动作和平时相比自然没轻重,但他虽然着急,该有步骤还是步不少,手指弄得差不多就要换真家伙,他突然就听到声敲门。
那敲门声起先只响次,梁真装没听见要继续,那敲门声就又响,这次是三声。
邵明音让他别买。
“来回好几百呢,别回来。”
“……”梁真瞬间就语塞,“…邵明音你!”他控诉,“你这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
“你今天晚上就有演出,你回来演出就赶不上。”
“可是你……!”
“操…”梁真下面都已经抵着,箭在弦上被这打断,他能不骂脏嘛。虽然那声“操”他只是比个口型,但额头青筋已经因为情绪浮动而隐隐约约能看得见,
“这时候谁会来找到这儿来?”梁真憋着股气呢,问邵明音也是问自己,怎也想不明白。邵明音安抚地抚摸着他额头和头发,离开梁真臂膀站起身,是准备去开门。
和梁真不样,邵明音衣服基本上都是在玄关处就脱完。邵明音走过去,先是穿内裤和裤子,然后边系着腰带边往门那边走,走到门前,他也把那件短袖捡起来。
他离门太近,完全是没有任何目性,他就往猫眼看,是想知道到底是谁。他并没有任何可能人选,所以看到屋外站着是个不苟言笑西装革履中年大叔,他也想不
“梁真。”邵明音叫他名字,也没有刻意安抚,倦懒又平和。
“嗯。”梁真应得不情不愿。
“梁真,想你。”
听到那三个字那瞬梁真连**都平息不少,他重新坐回飘窗上,看着窗外早高峰车辆川流不息,又直白又有点害羞地说,也想你。
“那就等演出结束啊,”邵明音道,“明天是周末呐,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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