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药行业人,在医院里人脉是没得说。
邵锦文做事很有效率,两个小时后就提着水果篮赶到医院,陪着医生去找丁兰心,顺便探望祁峥。
祁峥还是很虚弱,躺在床上病恹恹,看到穿着身西服、斯文儒雅邵锦文,他很想表现得精
祁峥也不想爬起来,他太累,只想多睡会儿。
祁峥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他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陌生环境令他大脑空当,回忆不起来究竟是发生什事。
头顶有吊瓶挂着,药水滴答滴答地落下,细细软管垂下来,怎像是插在他手背上?
哗啦啦啦——祁峥听到水龙头流水声音,似乎是有人在洗东西,他扭扭脖子,那扇门打开,个女人拿着几个空饭盒走出来。
她突然停住脚步,注意到祁峥目光,脸上顿时出现欣喜表情,快步走到他身边,俯身问:“你醒?你感觉好点吗?”
!只是不知道在哪里,所以才没办法来找。”
丁兰心心里“咯噔”下。
抛开年龄因素,祁峥和祁嵘长得确不像,祁峥五官立体深刻,身材也是高大健壮,而祁嵘却是个子瘦小,眉清目秀,要说他们是兄弟,还真是有点牵强。
小孩子话虽然不能当真,但丁兰心心里还是存个疑问,祁峥说祁嵘父母都死,他是不是在撒谎?
屋子里安静好会儿,祁嵘渐渐地闭上眼睛。看着他又长又翘眼睫毛不再眨动,丁兰心去关床头灯,祁嵘突然伸手过来抱她,只手还搭在她柔软左胸上。
祁峥木愣愣地看着丁兰心,老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个小时以后,他终于接受自己“病人”身份。
尽管依旧弄不清自己怎会进到医院,丁兰心又怎会陪在他身边,但是祁峥心悸心慌,呼吸困难,身体极度难受却是千真万确。
他根本就起不床,有时候脸都憋到发紫,丁兰心很担心,但是每次找来医生护士,都说是没有问题。
权衡以后,丁兰心给邵锦文打电话,问他认不认得赋江第医院心血管内科专家医生。
丁兰心停下动作,看到祁嵘脸满足,迷迷糊糊地叫:“妈妈……”
丁兰心承认,她被这个没有父母小孩弄得心里难受,接着又想起还在医院里那只,不知道他有没有好点。
窦教练直没打电话来,没有消息,就是最好消息吧。
祁峥感觉自己做个长长梦,这个梦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他直安安心心地待在梦里,不用警醒闹钟会突然地叫。
他很久很久没睡得这舒服,浑身放松,身体像是陷在又深又软棉花堆里,让他使不出力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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