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
，问你也问不出个什
。”电话对面
葛兴嘟囔
句，不满地把手机换个方向：“所以明天出来嗨皮吗？Bluebar新开业，开业庆典请个超牛逼地下乐团。”
“不去。”蒋衡说：“
有约。”
“你又不来。”葛兴抱怨道：“刚给纪尧打电话，他也说没空——你俩不会是又约在起吧，上周你们刚见过面。”
蒋衡调整下被蹭歪蓝牙耳机，闻言忍不住笑笑。
“有些事，知道答案还问，你说你是不是自找。”蒋衡说。
率地确定什，产生慢慢来也挺好念头。
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纪尧既开始好奇蒋衡能做到哪步，又觉得面对蒋衡这种人，如果过于急躁，确实有点可惜。
于是在之后整顿饭时间里，他和蒋衡都没有提起确定关系这件事，他们俩仿佛彼此默认某种关系亲近，但都默契地没有主动捅破那层窗户纸。
养成个习惯只需要二十天，等到蒋衡忽然发现他和纪尧这种心照不宣暧昧周期已经超过他以往“恋爱保鲜期”时，纪尧对话框已经停留在他微信置顶很久。
他们见面频率不算多也不算少，忙时候周两次，闲时候就两三次。但无论如何，每个月总有那两件事，是暧昧而私密、会约好起去做。
“这都三个多月，你俩还这腻在起。”葛兴震惊道：“你这次来真啊？”
“哪次不是来真？”蒋衡轻飘飘地说：“恋爱这种事儿，没感情分开是对大家好，有感情当然要继续，又不是灰姑娘，难不成恋爱超过个月就变成南瓜王子？”
他滑不溜秋地像个泥鳅，八竿子打不出句准话，资深红娘葛老板听得抓耳挠腮，恨不得钻进他俩手机里实况观摩这俩人到底发展到什程度。
“算，你——你等着！”葛老板不满地嚷嚷起来：“决定当面质问你。”
葛兴说风就是雨，当即挂断电话，二十分钟后就准时出现在蒋衡家门口，咣咣地砸响他大门。
“纪同学牛啊。”葛兴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点宿醉未醒鼻音：“这简直是都市恋爱版千零夜，三不五时地找点令人期待共同目标吊着见面，吊着吊着就拉长战线，妙啊。”
“嗯哼。”蒋衡站在衣柜前挑挑拣拣，把厚大衣和羽绒服叠好放进防尘袋，然后将略薄衬衫和外套拿出来抖抖，挂在衣柜里：“也这觉得。”
葛兴：“……”
电话听筒对面罕见地沉默两秒，半晌后，葛老板讪讪地道：“你这个反应，怎觉得你俩像是在互相钓。”
蒋衡扑哧声乐：“是吗？你不要把想得那洪水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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