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强含糊地点点头:“好像是,当时太着急,忍不住在抹眼泪,不记得自己看过单子。到没多久,他们就问几个问题就把小文推走,说是要抢救。”
“蒋律师,那女人就干脆没安好心。”李玲华忍不住插嘴:“她早盼着小文死,小文就是被她害。”
“李女士,理解你心情,但这不能乱说。”蒋衡说。
“有证据!”李玲华说着想起什,她抹眼泪,转身上楼,片刻后,她手里又拿着份文件袋走下来。
“找私家侦探去查过那个女人,她亲口说,得在离婚前把小文解决!”李玲华把文件袋交给蒋衡,说道:“那医生肯定是她帮凶!”
“当时还有别人在场吗?”蒋衡问:“其他医护人员之类。”
“没有,但是周芳在。”
提起这个名字时候,刘强肩背绷紧瞬,下意识瞥眼李玲华表情。
果不其然,李玲华极冷地笑笑,但因为正在问话,所以没有发难。
刘强硬着头皮往下说:“其他人,也没什印象,当时急诊室人不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听见们说话。”
刘强张张口,眼神控制不住地再次飘向那枚正在工作录音笔。
看得出来,这东西给他造成点心理压力,刘强手指绞紧又松开,眼神飞速地左右乱飘。
蒋衡静静地看着他,他细致而认真地观察着刘强表情、眼神以及呼吸频率,没有贸然催促他。
但李玲华耐心远不及蒋衡,她抿口水,不满地踹下刘强脚踝。
“怎,不敢说?”李玲华冷笑道:“就对付有能耐,当着律师面,不敢糊弄他?”
蒋衡微微愣,显然对这出有点意外,他捏着手里文件袋,拉开封口
蒋衡点点头,又问道:“手术知情同意书是谁填?”
“周芳。”刘强说。
“您当时在场,为什不是您填?”蒋衡问。
“不知道。”刘强连忙摆摆手,说道:“……记不太住,好像是他们没给。”
“直接给周芳女士?”蒋衡确认道。
“胡说什呢。”刘强下意识反驳道:“是在想……那天喝酒,怕说不对劲,误导人家。”
“不着急。”蒋衡做个稍安勿躁手势,笑着劝和句:“这之后是要拿去公证证据,确实谨慎点好。”
“……当时是说。”刘强说:“就跟那小大夫说。”
“主治医生?”蒋衡说:“您确定记得说?”
“确定,没喝多。”说出第句话,剩下就顺畅多,刘强像是有意要在李玲华面前表现什,笃定地说:“就在急诊室门口跟他说,还说两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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