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信。”纪尧哼哼两声,边觉得臊得厉害,边又忍不住想要辩驳,于是犹
他这话昨晚就说过好几遍,蒋衡也好奇纪尧怎对自己运气这有信心,忍不住站起身来跟进屋,追问好几遍原因。
纪尧不想理他,但蒋衡似乎铁心要问出个答案,于是干脆把纪尧扑在床上,笑着逼问道:“阿尧,你不会是贼喊捉贼吧——说吧,做什手脚?”
纪尧忍不住想笑,挣扎地想把他掀翻下去,俩人胡闹会儿,翻滚间不小心把纪尧手机从床上碰落下去。
手机屏幕受到重力感应自动亮起来,蒋衡视线下意识扫,在他手机锁屏上看到张“掷硬币必赢必赢符”。
蒋衡:“……”
“她说每年结婚纪念日时候,她先生都会送她纸鹤。纸鹤在日本有祝福意思,可以给喜欢人带来幸福。”蒋衡说:“他们俩生感情都很好,但两年前,先生去世。”
纪尧轻轻地啊声。
“老板娘说,最后那段日子里,她很难过,度想要放弃这个象征爱情民宿。但她先生说,希望她能把这里直开下去,把他们两人记忆长长久久地保存下来。”蒋衡说:“老板娘同意,于是从那之后,每接待对情侣,她就会送对方只纸鹤,希望他们能生幸福。”
这个答案温柔又沉重,纪尧只觉得手里纸鹤重若千钧,忍不住把它好好地放在地板上,跟蒋衡那只半成品放在起。
“那你为什又叠只?”纪尧疑惑道。
蒋律师沉默两秒钟,扑哧声笑出来。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起昨天晚上纪尧抱着手机形迹可疑场面,脑海里把两件事结合就轻而易举地发觉真相,于是忍不住低下头,肩膀可疑地耸动起来。
纪尧余光也看见自己漏馅,他臊得耳根子通红,恼羞成怒地试图把蒋衡从身上掀开,可惜力气受限,没能成功。
“起开。”纪尧说。
“不。”蒋衡憋着笑问道:“阿尧,你还信这个呢?”
蒋衡弯弯眼睛,小声说:“因为你祝福得由给才行。”
纪尧忍不住笑,他轻轻拐蒋衡下,说声幼稚。
他说着像是想起什,微微眯起眼睛,把那两只纸鹤往旁边推推,攥住蒋衡领子晃晃,问道:“少说好听哄人,有种昨晚输给啊。”
纪尧用力气不大,比起示威更像是撒娇,蒋衡任他拽着自己,好脾气地笑笑,底线分明地说:“那不行,这得公平,公平才能服众。”
“不信,凭什你能连赢两次。”纪尧说着从蒋衡身上起来,咬牙切齿地扶着墙进门,百思不得其解地嘟囔道:“这次应该是赢啊——肯定是你那硬币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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