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怀泽眼睫颤,刚抬起眼来,便见邬岳扬手,朝他扔过来个黑色东西。孟怀泽手忙脚乱地接住,摊开手,才发现那是枚细长乌黑种子。
“乌羽泽旁边看到,顺手摘个。”邬岳随意道。
孟怀泽低头看着手心里种子,觉得自己没出息透,个这玩意儿就能将他彻底收买,那些说不清怒气和委屈倏然散去大半。
“云舟。”邬岳喊他,语气里有些罕见黏。
孟怀泽刚想抬头,便被熟悉而久违气息兜头笼罩。
有些发哽,以至于开口声音小得凶悍全无:“你去那久……”
“久吗?”妖怪倒是无赖得理直气壮,“没有吧。”
孟怀泽回头怒道:“怎不久!”
猛地对上邬岳视线,他愤怒指责突然噎在喉底,有些不知如何继续说出口。
他摸摸鼻子,视线瞥到院墙边上还未再发干枯花草,小声控诉道:“花都死。”
邬岳埋在孟怀泽脖颈中蹭蹭,笑着又喊:“云舟。”
孟怀泽小声嘟囔句:“别碰头。”
虽如此说,他却抬起手,轻轻抱住身上妖怪。隔着邬岳肩膀,他看到旁枝梢上,盈盈落着点鲜嫩翠意。
春天快要来——
如果能在这里结束好像也挺好,可惜还得往下走,再次作个警示吧,之后故事不怎轻松。
邬岳不知这花草枯死与他有什干系,哦声。
孟怀泽又道:“下很大雪。”
九移山上倒是常年如夏,未有冬雪,邬岳看眼角落处尚未化尽残雪,仍是淡淡地嗯声。
孟怀泽也不知他都在胡乱说些什,闷闷地垂下眼。
“那赔你个怎样?”邬岳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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