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新年礼物。”齐燕白像是已经醒酒
，很快反应过来，顺势钻进被子里，轻声细语地说：“喜不喜欢？
觉得很好看。”
齐燕白眼光很好，陆野是在职警察，常年穿着长裤，不见天光
脚踝劲瘦偏白，配着纯金色确实好看。
“喜欢……倒是喜欢。”陆野纳闷道：“不过你怎
突然想起来买这个？”
“上次去商场时候无意中看到。”齐燕白吻吻陆野，轻声说：“觉得很衬你——你戴着好不好，喜欢看。”
齐燕白喜欢，陆野倒也没意见，而且这玩意也不占地方，陆野心说既然齐燕白觉得好看，那戴着也就戴着吧。
，等到最后收拾完睡下时候，连陆野也不由得有点眼皮打架。
窗台上星空灯还在不断变换切片，但陆野懒得去管，干脆大被
抖，搂着齐燕白睡过去。
他睡眠质量奇高，几乎沾枕头就着，但他迷迷糊糊地睡觉，也不知道过多久，就朦胧间听见身边有窸窸窣窣响声。
陆野半睡半醒，原本也没太在意，但没过多久，他就隐约觉得自己身边被子被掀开角，有人轻柔地从被子里拉出自己脚腕，正在往他脚上缠什东西。
那玩意冰冰凉凉，像是金属制品，陆野被冰个激灵，忍不住收下腿，躲开对方动作。
不过他常年没戴着首饰，总觉得在脚上栓条链子显得怪怪，于是不自然地动动脚腕，说道：“可是这玩意戴着脚上好像挺奇怪——”
齐燕白闻言以为他要拒绝，眉心微微拧拧，看起来不是太情愿，他伸手顺着陆野小腿往下摸摸，用指尖勾住缠在他脚踝上足链轻轻晃晃，意有所指地说：“这样不好吗？”
或许是因为有肌肤之亲，也或许是想试探陆野底线，齐燕白今天没有恪守“善解人意”相处底线，而是小小地放任自己欲望。
“想时时刻刻看着。”齐燕白说：“
齐燕白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惊醒，吓跳，手里东西也没来得及拿稳，啪嗒掉在床单上。
“怎？”陆野还没睡多会儿，声音里带着浓浓倦意，他用小臂挡下头顶光，然后支起身子，往下看眼。
星空灯亮度极其昏暗，但陆野还是就着这点稀薄光源看清。只见他脚腕上缠着条极细金色锁链，看着像是饰品，但比普通项链还长上大截，在他脚链饶几圈都还有富裕，陆野眯着眼睛看会儿，也没看出这是个什东西。
“这是什？”陆野哑着嗓子问：“脚链……？”
大概是他醒得太急，齐燕白还没来得及把这玩意扣好，纯金链条顺着他脚腕垂下来截，蜿蜒地铺在深色床单上，像是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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