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迟早也会长大。”齐燕白胡搅蛮缠地说:“人生要经历东西就那多,早见晚见都样。”
陆野嗯声,垂下眼看着齐燕白亮晶晶眼神,故意顺着他话打趣道:“比如齐老师小时候就没来得及长大,所以现在才开始叛逆期。”
他说话时忍不住笑两声,胸口闷闷地震动两下,齐燕白视线从他开合嘴唇移到他喉结上,半晌后不知道想起什,喉结上下滚动瞬,咽下口唾沫。
配电房后是片灯光盲区,周围都是半人高灌木,只有条检修小路藏在灌木中央缝隙里,乍看黑漆漆,显得安静又私密,偏偏不远处嬉闹声还在刻不停地往耳朵里钻,提醒着齐燕白这是个全然开放且陌生环境。
这种异常反差勾得齐燕白心里直痒,他闻言轻声细语地嗯声,没有反驳陆野话,而是乖巧地用侧脸蹭下他锁骨,忍不住舔舔唇。
两个字代替,就像是凭空在齐燕白身边画出道屏障,把他和那群人彻底隔离开来。
“你想说像嗑药?”齐燕白也不生气,他确实精神亢奋,整个人就像是撒欢小狼狗,要是有条尾巴,现在估计都能摇成螺旋桨。
“你说其实也没错。”齐燕白说着眯起眼睛,偏头埋在陆野肩窝里,嗅着他领口沾染淡淡烟草味,瘾君子似地深吸口气,说道:“野哥……你就很让上瘾。”
温热吐息喷洒在颈侧,带得整条脊骨都酥酥麻麻地痒,陆野轻轻嘶声,还没等制止,齐燕白就忍不住张开嘴,用舌尖舔口他颈侧。
大庭广众之下,这显然就有点过。
“但不会叛逆很久。”齐燕白含糊地说:“会很听你话——你说什时候停,就什时候停。”
他话音刚落,就偏头咬住陆野喉结,
不远处,小区里露天小公园灯光明亮,周末不用早起半大孩子们正在游乐器械里穿梭来去,脆生生笑声时不时透过低矮灌木传到小路上,近得就像是隔着层纸。
离得最近孩子看起来也就七八岁,正追着只足球满地跑,眼瞅着就要越过花坛跑过来,陆野伸手搂齐燕白后背,带着他后撤几步,在被人发现之前躲进不远处配电房后面。
“有小孩呢。”陆野笑着说:“注意点影响,别把祖国花朵带坏。”
齐燕白才不在乎那多,他“齐老师”那层皮就像是某种融入现代社会伪装,只在人前好用,但凡没人看见时候,他就会原地变身,变成月光下条锋牙利爪小狼。
“不管。”齐燕白今天亢奋过头,他扒着陆野,就像葛朗台扒着自己最后枚金币,贪婪又吝啬,刻也不想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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