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叙本来都已经快说服自己忘那荒唐夜,结果沈方煜这通操作,又让口气堵在胸口下不去。
他直接翻出手机,用巨大无比力气敲着字,打算把这位不小心被他引入室狼给撵出去,结果刚打两个字,他腹部突然传来阵钻心剧痛,顺着脊梁骨往上,跟过电般牵动着他神经,疼仿佛整个人都被撕开。
他身上力气仿佛瞬间被疼痛抽
沈方煜愣,就见江叙飞快地把衣服下摆扯出来,带着怒意瞪沈方煜眼,“没人教过你进别人卧室要敲门吗?”
沈方煜很想解释下都是男人没啥好避讳,或者质问江叙句,他刚不是早就洗完澡换睡衣吗,为什这会儿又在换衣服。
然而他身体先他大脑步做出反应——
江叙眼睁睁地看着沈方煜滚滚喉结,男人身体变化在柔软轻薄睡裤遮挡下根本无所遁形,全落在他眼底。
转瞬之间,江叙目光从不爽变成匪夷所思震惊,再到气血上涌愤怒,最后直接薅起个枕头砸上沈方煜脸。
边有吸水拖把,洗完澡记得把地上拖干净,不喜欢地上有水。”
“这可是浴室!”沈方煜脸震惊,“你知不知道浴室“浴”字有三点水,没有水在地上它还配叫浴室吗?”
江叙摊摊手,没打算和沈方煜讨论语文问题,抱着平板回卧室。
行吧。
沈方煜想,谁让他责任心强呢。
“滚!”
“你听解释——”
沈方煜抱着枕头愣片刻,江叙直接从床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地把他推出去,“啪”得声关上门,他还是气得不行。
地上是他刚刚铺好被褥床单,被子有点儿大,他套被套时候出层汗,于是就想着换件睡衣,结果沈方煜就大喇喇地进来。
要说他只是忘敲门也就算,对着他起反应算怎回事?
既然他是为照顾江叙,弥补自己错误才来,现在也没必要和江叙计较,暂时先忍辱负重几天,其他等江叙身体状况好点再说。
江叙家其实跟沈方煜想象中差不多,和他这个人样,灰白冷色调北欧原木风,房间收拾得尘不染,东西摆放井井有条,显得不近人情又疏离,冷冰冰,没什温度。
平日里应该是他个人住,卫生间隔板上只摆放着简单洗漱用品,看就是极少有外人使用样子。
沈方煜先按照江叙吩咐把行李箱搬到卫生间,就着酒精和棉纸把行李箱擦得干干净净,又冲个澡,换上家居服,才慢悠悠地晃到江叙门前,把推开门。
江医生半裸着上身,米白色家居服刚套个头,堪堪露出他胸口那颗红痣,在他冷白色皮肤上显得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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