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手术出事之后,沈方煜再也没打通过艾伯特电话,给他发邮件也无人回应,询问其他认识艾伯特同僚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沈方煜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S国趟。
“总得试试。”他对江叙道:“就算他真失败,也得知道他是怎失败,那天到底发生什。”
成功参考资料太少,那每份失败参考资料都需要被慎重对待。
“之前就办去S国签证,今天跟崔主任也说过,她知道是要去找艾伯特,给批五天假,”他揽过江叙肩,问道:“很快回来,好吗?”
江叙愣愣,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好像从他们搬到起住开始,他和沈方煜就没有分开得这久过,就连之前在M国遇到持枪抢劫事件,沈方煜都压在三天之内回来。
江叙卧室里,两位医生并肩靠在床头,反复在网络上搜寻着关于艾伯特和那台手术相关信息。
距离手术已经过去三天,没有任何消息从S国传来,大概是因为艾伯特高调引起全球注意,全球各界人士关于“手术是否失败,患者是否还存活”质疑甚嚣尘上,甚至到最后已经演变成对S国质疑。
消息持续发酵,S国z.府始终不对相关问题做任何回应,而艾伯特也注销所有社交账号,宛如人间蒸发。
有人传言艾伯特因为使国家蒙羞被刑拘,也有人说艾伯特无颜面对手术失败结果,已经逃往国外,但那场手术之后到底发生什,S国发言人无视全球医生联合要求说明情况请求,对此只字不提。
“想去S国找艾伯特。”沈方煜放下平板,忽然道。
他短暂地沉默会儿,对沈方煜说:“没关系,如果五天蹲不到他,你要待七天、半个月都行,”他交代道:“崔老师这边如果有问题,帮你先顶着。”
“没事,崔主任说,如果不顺利,可以再给延期几天,大不扣几天工资,你别太操心,”沈方煜望着江叙眼睛保证道:“最迟七天,定回来。”
江叙垂下眼睫点
“你能找到他吗?”江叙问。
“也不确定,”沈方煜说:“但他当时把他个相对私人住址给,说有空随时可以去找他,如果他没出国,或许有希望。”
从艾伯特宣布要做这台手术开始,沈方煜就直在积极和他联系。
自负人大概最喜欢和通人情世故人交谈,沈方煜又惯会哄人,没过几天,艾伯特就声称沈方煜是他灵魂知己,尽管他们在学术沙龙之后不过是进行几次通话与邮件交谈。
甚至聊到最开心时候,艾伯特还将自己在S国郊区处别墅地址留给沈方煜,欢迎他随时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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