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李亚雷半醉道:“认识他这多年,他就没喝过次酒。”
半瓶红酒喝下去,沈方煜也有点醉,他抬着根手指冲两人摇摇,轻飘飘吐出句:“他第次喝醉就是跟起。”
“靠……”
这话出,章澄仿佛听到两颗心脏碎裂声音。
“你这是强词夺理!”霍成春气得叫服务员来开红酒,直接给沈方煜满大杯,“你今天不把这几瓶酒喝完你别想走。”
“江叙还在家等呢,”沈方煜说:“不能回去太晚。”
“……”霍成春:“决斗吧。”
“不跟你决斗,”沈方煜茶里茶气道:“受伤江叙要心疼。”
“靠,”李亚雷说:“你能不能别张口闭口江叙江叙,不秀恩爱你会死啊?”
霍成春扶着心口,李亚雷揉着太阳穴,最后是李总车上助理下来把两位起扶上车后座,沈方煜看他们眼,坐进副驾驶。
车上路都非常沉默,助理开车时战战兢兢,总觉得车后座两人表情看起来个像是要去杀人,另个看起来像是要去上坟,只有副驾驶这位脸上挂着春风得意笑。
终于,助理把三人送到提前预定高级餐厅,赶在老板出声前飞快地闪离现场。
装潢精美房间正中摆着霍成春顶级红酒,提前过来章澄看热闹不嫌事大地睨着进门三人,创伤俨然已经被治愈许多。
“叛徒!”霍成春率先发难道。
“李亚雷,”霍成春插着腰找帮手,“帮灌他。”
李亚雷登时给自己也满杯红酒,对着沈方煜杯子碰,凶狠喊话道:“先干,你不喝不是男人。”
沈方煜笑笑,配合地仰脖把红酒饮而尽,霍成春抬手又给他把杯子满上,“今天不把你灌醉你别想回去。”
“你们悠着点吧,”明白人章澄在边煽风点火,“等会儿真把人灌醉,他喊江叙来接人,你们更难受。”
“不可能!”霍成春直接反驳道:“江叙怎可能来接个醉鬼,他最讨厌酒。”
沈方煜喝口鲜香扑鼻鱼汤,云淡风轻地反驳道:“到底谁是叛徒,读大学那会儿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跟当辈子好兄弟,转头就背着去追宿敌?”
风度翩翩李总气得忍不住爆粗道:“你他妈还知道江叙是你宿敌啊。”
“就是,”霍成春在边幽幽道:“没见过宿敌宿着宿着就真宿块儿去。”
“江叙到底看上你什?”李亚雷不甘心地问:“他不是读大学那会儿看你最不顺眼吗?”
“打是亲骂是爱,他看最不顺眼,说明他最在意人就是。”沈方煜摆出副气死人不偿命模样,“说明他把放在最特殊那个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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