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下怀，郑乘衍爽快回复：他们得到好处
，谁来给
好处？
闻雁书：你想要什
好处？
只
眨眼，这行字就在聊天界面消失，取而代之呈现在郑乘衍眼里
是“老婆撤回条消息”。
郑乘衍以退为进：今晚也回家吃饭吧，下厨。
闻雁书浸泡在屋香气里，双肘搭着椅子两边扶手，少有这样偷懒得心安理得时候。
郑乘衍还盯着手机等闻雁书回复，说：“你看着办吧，弄完发手机上。”
“好。”尤琳又问，“您谈完项目有没有去尼斯周边城镇逛逛打算？有话把其它地方酒店并订。”
郑乘衍暂时没考虑：“先提前租台车子吧，方便出行。”
“租车公司也挑好，您选下车子。”尤琳将平板递到郑乘衍面前，等老板选好，她踩着高跟利索地离开办公室。
郑乘衍再看手机，闻雁书沉默那久，无情首肯：也好。
验工作耐性！”姜尔说，“丢死人。”
闻雁书盖上笔帽，将钢笔插入笔筒静等墨水流向笔尖，等待过程拿起手机消磨时间。
他主屏界面很简洁，没有目不暇接游戏也难找见各大平台视频播放器，闻雁书思来想去最后还是点开微信置顶。
他们聊天记录相比以前丰富很多，闻雁书编辑完消息发出去，往上翻下才发现这个现象。
电脑旁手机振动声，郑乘衍刚开完晨会回来，放下文件拿起手机解锁，蛮有兴致地倚在桌旁品完闻雁书消息：上次去IDR接你下班有没有给你造成影响？
他震惊又后悔，快把手机壳边抠破也没想到该回句什来补救局面，这时闻雁书又发来句：当时抱着花去你公司，也害你被下属在背后议论吧。
郑乘衍：没有啊，他们工作不想要？
闻雁书：为保全工作，谁会让老板听见风言风语。
郑乘衍在屏幕前快被闻雁书逻辑气笑：他们能说什风言风语？都借着等电梯空当跟夸闻先生好看，追问闻先生什时候设计新产品，不知多有面子。
闻雁书：员工满足老板虚荣心潜台词是希望你早日给他们涨工资。
感情上郑乘衍很想立刻拨出电话询问情况，但理性让他解读闻雁书问这句出发点：昨晚不请自来，害你被同事在背后议论？
闻雁书：没有，他们都当面调侃。
郑乘衍接住闻雁书牢骚，笑着敲字儿：那以后还是少去纳斐利？
他摸清闻雁书不会无情首肯，所以发去问句偏让对方做选择。
门被叩响，郑乘衍扬声说句“进来”，尤琳捧着平板走到他面前：“郑先生，出差住宿方面帮您选柏斯科罗酒店，服务项目您要亲自筛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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