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雁书让郑乘衍舒服晚,周末好好地休息两天,周上班罕见地换上
闻雁书在床上很少放声叫出来,他浅浅地轻喘,嗓音比平常黏些:“你别喊它,待会儿它听见又跑来旁观。”
“它那功能都没,学也是白学。”郑乘衍撑在闻雁书上方,对话短暂插入空白时便会低头在闻雁书唇上啄下,分开后又久久地注视着对方,“今天怎这高兴?”
闻雁书没明说,只旁敲侧击道:“你们公司赢稿率高吗?”
“和国内竞争公司相比话,算上游水平,但这些其实不好说,每次竞标们都只为自家预计60%胜算。”郑乘衍看他还有闲心想别,就加大手中力道,“怎?”
闻雁书挺嫌弃,膝盖不自觉地在郑乘衍腰侧蹭:“这低啊。”
色表盘手表,“类似这样。”
他和郑乘衍因为个荒谬念头而相识,彼此平淡地度过两年,互相心动于巧合时刻,以后路还会很远。
他从郑乘衍身上得到爱,而时间教会他们如何相爱。
年关将至,所有工作都在紧密而有条理地进行,闻雁书数不清自己往包装部跑多少趟,终于拿到最终样品。
同天,他上交香水样品通过企业内部质量检测。
“高怕不理想结果会打压团队心理,索性比预期低点,比合格高点。”郑乘衍做着流氓事,说着正经话,“当然还要考量很多因素,讲演者竞标当天状态也是其中之。”
郑乘衍指腹自打上次从格拉斯回来就覆着层粗糙薄茧,闻雁书注意力逐渐从对方说话内容偏移到自己生理感受上,全身肌肉在瞬绷紧,再重重地跌回床褥间。
肩颈周围泛片潮红,闻雁书喘息比刚才重些,他目光追随着郑乘衍抽纸巾擦手,说:“可是想你赢。”
郑乘衍似乎读懂闻雁书弦外之音,但凡闻雁书不带疑问地向他提出明确要求,就相当于默认他能做到。
于是他也默认接下这个任务,点点闻雁书下巴,问:“那今晚帮咬,好不好?”
方案被他打印成册,只待在下周大会上向企业高层做全面阐述,全票通过便进入下阶段,而他最繁复工作已基本完成。
闻雁书对自己设计有十足把握,所以大会前周末并未有心理负担,甚至兴致有些许高昂,被郑乘衍压到枕间亲吻时还主动地探舌尖。
“心情不错?”郑乘衍捏捏他后颈,问。
闻雁书点点头,脸上没什,bao露情绪表情,手指却缠着睡袍绑带,偷偷地把蝴蝶结解开,被郑乘衍发现还诬赖是对方给蹭开。
“你是不是越来越狡猾?”郑乘衍握住他,“摩卡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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