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顾自绚烂,谁都没认真细看,郑乘衍偏过视线,隐约觉得闻雁书又在给自己开后门:“怎说?”
闻雁书将捂热配方本朝郑乘衍心口轻轻
这词儿从郑乘衍嘴里蹦出来有点出戏,闻雁书怔下,目光收回来停在郑乘衍脸上便开始笑,像是比刚才看喜剧片时还快乐。
“想起上次品鉴会之前,你问有没有家属券。”闻雁书盘起腿,“你那次是真想来看还是单纯过嘴瘾?”
郑乘衍想起那次还是有些不忿:“是真想看,可你说名额被抢光,害抽上班时间断断续续看完直播回放。”
闻雁书不知有这回事:“那要给你签个名当补偿吗?”
“都给你盖章那多回你就给签个名啊?”郑乘衍说,“裴炀还能从你这讨去套香薰呢。”
刚要起身,闻雁书突然抓住他支在床上手腕:“想看看烟花。”
郑乘衍看眼窗外,只顷刻就收回视线:“能起来不?”
“腿没废,又没用跪。”闻雁书推推他,“你先出去,把电脑关掉。”
郑乘衍扯件大衣罩闻雁书背上,率先起身离开床畔,临走顺便捞上床尾榻软靠垫,打算放在露天秋千椅上让闻雁书坐得舒服点。
落地窗推合之间灌进股凉风,屋里与白茶香相混合奇怪味儿被冲散些,闻雁书披衣坐起,晃开电脑待机界面,关机后塞回包里,将配方本掏出来。
裴炀大喇叭称号还真没喊错,闻雁书抠着配方本书脊,辩解道:“裴炀讨香薰是为给夜生活添点情趣,他不正经。”
郑乘衍没想到有天自己还醋起自己好友来,他搭着秋千椅扶手晃悠:“也没见你夸几次正经。”
闻雁书坐不稳,秋千椅被晃幅度大,他朝郑乘衍那边挨去:“那支香水,前调留香大约是三十分钟。”
郑乘衍就穿过两次:“前调有点淡。”
“中调会猛点,”闻雁书在他臂弯里抬头,“下次和做爱之前先穿次,前戏完刚好可以体会中调给你带来感觉。”
棉拖踩在木质地板上没多大声响,但闻雁书推开落地窗发出动静还是惹得郑乘衍回头,只几步路距离,郑乘衍仍动身把他牵过来。
秋千椅轻微摇晃,明明位置足够宽敞,两个人非要挨紧肩臂,如同这样就能抵御几许室外刺骨森冷。
“灵感又跑来?”郑乘衍垂眼看向闻雁书紧抓不放配方本。
闻雁书没拿笔,此刻再多灵感也无法记录在内,所以他没翻开本子,看着远方烟花问:“最近怎没闻到你穿送你香?”
郑乘衍没明说自己舍不得,但话里话外都在传达真实想法:“怕穿上瘾,真到发布会那天就只能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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