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是个例外,对他有救命之恩。
“头上没有爹妈,你要管也不是不可以,不过看你。”徐慎表示,对他来说都不是难事,多两双筷子吃饭罢。
“还早,到时候再说。”舒然吐口甘蔗渣子,忽然提起:“慎哥……如果你爹妈来找你,你会怎样?你想过吗?”
徐慎父母具体情况,舒然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徐慎生父,还是挺想认回徐慎。当年主要是不知道跟自己好女知青怀孩子,二十几年后女知青重新跟
徐慎望着递过来甘蔗,就这轻而易举地给哄好,他咬口后,也给自己削段。
他刀工出神入化,看得舒然愣愣,有点想学,但又明白自己肯定学不来。光是徐慎手劲儿,就是他望尘莫及。
“你大哥怎那个孬样?”徐慎坐在田坎上,姿态随意地吃着甘蔗,顺便跟舒然唠唠周家人。
“长子嘛。”舒然皮笑肉不笑:“父母从小指望他,算是精神寄托吧,以后养老还得靠他。”久而久之就养成周强自私自大性格,对家里切支配欲很强。
教育真是个大问题,特别是家里孩子多,舒然深有感触。
跟着起胡闹,心思都在甘蔗上,猪肘子油水太足,他吃两口就腻得受不。
“你都不吃肉,怪不得你瘦巴巴。”徐慎走到甘蔗前,熟练地挑根好,刀利索劈下去,拉出来砍头去尾。
那重条黑皮甘蔗,在他手里跟玩儿似,听话得不得。
“太腻。”舒然说,这年头肉猪都是天然养殖,不打瘦肉精,市面上卖猪肉都很肥,瘦肉没多少。
“牛肉都是瘦,也没见你爱吃。”徐慎说道,砍段甘蔗仔细削去皮,还贴心打刀花,这才递给舒然:“小心点吃,别扎到嘴。”
徐慎:“靠他?你确定?”
如果真靠他,那舒然爹妈挺可怜,老少不得要被儿媳妇磋磨。
连徐慎都看得出问题,可见斑。
“不然,难道还能靠?”舒然可没这个想法,以后顶多出钱,他不会付出情绪价值。
对弟弟妹妹也样,能帮就帮,但不需要过于亲密,这就是他原则。
“哎。”舒然接过来咬口,清甜可口,完想起,自己是不是太理所当然,就说:“谢谢慎哥。”
徐慎顿,立刻凑过去勾住舒然脖子,眯着眼很不高兴:“你跟谁说谢谢?俩还要说谢谢?”舒然是想气死他?
“哦,那不说。”对方反应这大,舒然立刻意识到说也不对,算。
“你真气人。”徐慎盯他会儿,郁闷地放开他。
“慎哥,别生气,以后真不说。”舒然晃晃徐慎手,还把自己甘蔗给他咬口:“你尝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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