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以形补形,最近舒然用脑太多,徐慎下顿给他买副猪脑花,用药材炖给他吃。
由于炖得已经不成样儿,舒然没认出来是猪脑花,吃完才问徐慎:“那个滑溜溜嫩嫩是什东西,挺好吃。”
徐慎知道自己媳妇儿吃东西挺挑三拣四,考虑下含糊地说:“猪身上部分。”
舒然下子还没想到:“哪部分?”
“反正好吃,”徐慎说:“你问那清楚干什?难得糊涂。”
听起来似乎有道理,不过徐慎不懂,他是焦虑型人格,现在已经好多,但多少有点儿后遗症。
“如果回不来呢?”舒然用力抱着徐慎,尽自己最大力气勒紧对方。
徐慎被舒然这个神经质拥抱,勒得呼吸都有点儿困难,但他发现自己竟然很享受这刻,恨不得舒然再勒紧几分最好把他骨头都勒断,他轻声:“那也没关系,就算你什都不干,也能养你。”
听到这句,舒然很神奇地感觉自己放松。
对,徐慎是他底牌。
完全可以想。
等他们三间新厂第批货出完,他立刻和徐慎上京踩点。
京城以后最繁华商场,定要有他们品牌直营店。
舒然想到这里,感到热血沸腾,他骨碌爬起来,拿起铅笔继续搜刮自己脑海里那些可以运用素材。
这是个耗脑力工作,比撰写他无限流小说还要烧脑。
“??”舒然摸摸自己胃,瞪着徐慎:“你大爷,徐慎,你究竟给吃什?”
这个潜台词就让人很惊悚好吗?!
徐慎看着他,心虚地笑笑。
“快说!”舒然扑上去,把摁住徐慎肩膀,副不老实交
不管发生什事,徐慎定会捞他把。
“知道。”舒然小声说:“谢谢你。”
“谢个屁。”徐慎抬起他下巴,狠狠亲下,本来还准备多亲两下,结果咕咕声音打断和谐气氛。
舒然阵尴尬,摸摸肚子:“饿。”
“等着,马上给你做饭去。”徐慎放下他,转身去厨房。
徐慎今天说要回来给他弄午饭,上楼就看见,舒然生无可恋地瘫在椅子上转笔,头发抓得像个鸡窝,嘴里还喃喃:“太难太难,难道这快就江郎才尽?”
“怎?”徐慎听这话,立刻过去抱起他,让他趴在自己肩上待会儿:“什江郎才尽,别自己吓唬自己。”
“做设计好难啊。”舒然把脸埋在徐慎颈窝上说。
最近天气变暖和,这男人穿得很清凉,往哪儿贴都很爽。
“这不很正常?”徐慎抱着他在屋里转,有理有据地跟他分析:“你最近干多少事情你自己没数过吧?弄新厂出新书谈单子,三个脑子都不够用,歇歇灵感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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