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到哪儿……”徐慎面露思考。
说到‘然然’,但是舒然不想回答,真很肉麻,比喊他媳妇儿还要令他抠脚趾。
“想起来,”徐慎躺下,把舒然抱到自己身上:“刚才想说,这件破事在心里过去,但是,在你心里还没过去,别急着反驳。”
舒然想说话,立刻被只手霸道地摁住脑袋,他瞪瞪眼,只好先把自己输出欲给按捺下,且看徐慎怎说。
徐慎继续说:“你直惦记着,你直很在意,然后可怜,心疼,生活中不管有什风吹草动,你就想起它,然后开始渲染,深挖……严重到要将标签化地步,直想跟你说,其实没必要,你直把脑补得过于悲惨。”
“本来还不打算揍他,”徐慎握握拳头:“个都不给留,下次见非揍他不可。”
进屋里,两人坐进被窝里,舒然很自然地问:“路上你俩有没有说什?”
“没有。”徐慎搂着舒然,也很自然地打开话匣子:“桥归桥路归路,只能做到不怨恨她,做不到去理解她。”
“这样就够,”舒然靠着徐慎,抬头和他对望:“其实……决定要跟她交流,也只是不想这件事留下空白,惹人猜想,现在好,切都明明白白,然后让它过去吧。”
“然然……”徐慎开口。
遍,赶紧吸着气儿穿上棉睡衣。
这也是他们厂里做,选好料子,冬天穿着特别舒服。
“慎哥,”舒然出来就看到徐慎站在门口,他表情复杂:“干嘛呢?你是怕掉坑里吗?”
“是怕你感冒。”徐慎拿起厚外套往舒然肩上披:“虽然你挺娇小,但也,不至于能塞坑里。”
“娇……小?”舒然瞪眼。
可能是有点惨,但真不至于。
“……”舒然脸皮顿时发烫,有种被徐慎剥开衣服,公开处刑尴尬:“不是,……”
“但这也不是你错,”徐慎摸摸他脑袋,满脸自责:“媳妇儿,是给你留下
“打住,”舒然打断他,表情无比怪异,吃惊:“你什时候给起个新昵称?”
而且还是这肉麻新昵称!
“啊,直都有,只不过在心里喊,”徐慎自己挺满意这个昵称似,笑得可欢乐:“是不是很甜?”
“甜过头。”舒然翻个白眼儿。
他以前家里人都不这喊他,顶多爷爷喊声小然。
“跟比,不是?”徐慎反问。
舒然给他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你先进去,”徐慎说:“拿炭盆。”
不会儿,他咦声:“红薯呢?”
“东哥……吃。”舒然乐,徐慎现在才发现红薯没,说明刚回来那会儿,情绪确实挺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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