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吗?”芦笛说。
“玩什?骑马?”舒然才想起来自己打电话初衷,拒绝:“不,不会骑马,也没有马靴。”
“凡事都有第次,没人生下来就会吧?”芦笛怀疑:“你是不是怕催稿,不想跟会面才这说?”
“……”要说完全不怕催稿,也不是,舒然还真有点儿怕,还有就是照顾徐慎想法,徐慎天天在外面忙活,自己出去见笔友娱乐不太好。
“不会被猜中吧?”芦笛声音都提高几分。
“你好,”舒然靠坐在自己平时写作椅子上,慢吞吞对着信纸拨通个电话:“是舒然,请问是芦笛先生吗?”
那边安静下。
接着响起个年轻醇厚男人声音:“是,是芦笛,你竟然真给打电话,哈哈。”
听就是个敞亮爽快人。
舒然也受到感染般笑起来:“还是电话沟通方便,不然手都要废!”
舒然给沪上几位作家回信,很快就送到本人手中。
他们瞧见回信内容都乐,是啊,这鬼天气够呛人……等等,舒然在沪上?
能给舒然写信作家都爱他写书,自然心心念念地想看第二部。
以前山长路远只能写信催,如今知道舒然就在沪上,他们怎能错过这个绝佳催稿机会。
不多时,舒然这边再次收到几封沪上作家来信,他们在信中诚挚地邀请舒然出来喝茶看电影,或者骑骑马打打牌,总之是些休闲娱乐活动。
“没有没有,”舒然不想对方误会,话赶话就说句:“那可以带个朋友吗?”
“朋友,是徐先生吗?”芦笛问。
“你怎知道?”舒然阵诧异,还心惊胆战,难道自己和徐慎已经打包出名?
“猜,”芦笛说:“和你块出现过就这位徐先生,他最近在沪上可火。”
“火吗?”舒
他天要写好几千字呢,又是大冷天,每天晚上睡前都必须泡泡热水才能去除疲劳损伤。
“也是,”那边说:“每天给你写信人应该多如牛毛,只是其中根罢。”
“是啊。”舒然开玩笑道:“如果不是为抱怨抱怨天气,们不知道什时候才能说上话呢。”
“哈哈哈。”芦笛闻言直乐。
就觉得舒然这个人挺有意思,和他书样不走寻常路,不是千篇律人。
骑马?
舒然对这项运动很有兴趣,可惜他不会,也没有准备骑马相应装束,只能望洋兴叹。
他想要回绝对方,倒不用继续手写回信那麻烦,人家在信中留下自己电话号码。
也不知道作家们是不是都约好,全都有留下电话号码。
由此可以看出来,长居沪上作家们都挺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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