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领先人群很多,爬到整段长城最高位置,往下看风景很好,往上看是蓝天白云,崇山峻岭。
“嘿——”舒然朝后面朋友挥挥手:“快点儿上来,你们演蜗牛呢!乌龟都没有你们爬得慢!”
这话大家可不爱听,纷纷抬头瞪着他。
第二对上来是陈森夫妇,两人都比较务实,互相打气着专心爬;第三对是江帆两口子,慢是因为谈恋爱拍美照去;陈凯带着方小姐练习正确爬长城方式,乍看有点儿像健身教练和美女客户。
“好好,先别练,”舒然说:“这里就是最高点,咱们来拍张大合照。”
“不用辩护,”徐慎肆意地嘲笑陈凯:“他就是怂啊。”
“等等,”舒然想起件事儿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凯哥好歹以前也是花天酒地过浪子,不应该这怂才对吧。”
难道是他对陈凯花天酒地,有误解?
“这不难解释,”徐慎和舒然并肩走,看着相机重,他帮忙拿过来自己拎着:“出去喝花酒是花钱,人家主动给他倒酒和他说话,又不用他开口,这能比吗?”
舒然看着徐慎,徐慎也看着他:“怎?”
“不客气。”陈凯不自在地咳咳,在对视中,率先移开目光。
舒然拍完照,把空间让给他俩,自己找徐慎去。
“你厉害啊,怎把他俩组到起?”徐慎面露佩服地说。
“是凯哥自己过来,”舒然笑着说:“有贼心没贼胆,还拿什大三岁当幌子,呸。”
“哈哈。”徐慎也觉得,陈凯就是看上人家,但不敢追:“怂货。”
“那是必须
“你意思是,喝花酒就真是纯喝酒?不干别?”如果是话,那他真是误会陈凯。
“也不是,”徐慎说:“搂搂腰摸摸手,这些应该是有,亲没亲就不知道,反正宽衣解带应该是没有。”
“哦。”舒然刷新对陈凯印象。
“他真敢那放肆,以后娶不到好老婆活该。”徐慎还是比较传统,他觉得吧,想要经营好家庭和夫妻感情,就应该洁身自好。
“嗯嗯,最好没有。”舒然也觉得,管好自己比较好。
“不过,你还真别说,”舒然看徐慎眼,有感而发:“谁遇到自己喜欢人都是这样,不信你问问自己。”
“怎,”徐慎在别人看不见角度,偷偷掐把舒然腰,小声说:“追你时候可没有那怂,流氓都没流氓。”
舒然想,好像还真是,月下无人小山坡,这混蛋就开始在自己耳后种草莓,骚话箩筐箩筐。
现在想想都还觉得脸红。
“那就找不到什理由替凯哥辩护。”舒然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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