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笑什
笑？”老方瞪
云方
眼，“
把你俩放块儿是让你们互相帮助互相进步
，你倒好，有事没事盯着易尘良看，黑板长他脸上吗？”
云方：“…………”
“看上学期你俩下课还坐起做题讲题，这学期下课不是凑起拉呱就是挨着脑袋吃零食，不知道还以为你俩搞对象！”老方越说越气，指着他俩道：“就不干正事！”
在旁边老何笑呵呵地捧着保温杯优哉游哉看热闹，听见他越说越离谱，忍不住插句嘴，“老方，不
不出意外两个人都被叫到办公室谈话。
老方平时脾气就比较急躁，远没有老何同志那不急不慢，上来就逮住两个人训开。
“平时都干什呢你们俩！”老方训起人来点儿也不客气，“每次上课看你俩不是在说悄悄话就是在传小纸条！你俩哪来这多话说？”
云方心虚地低头挨训，易尘良摸摸鼻子不敢说话。
“易尘良，你是不是谈恋爱？”老方表情看上去要吃人。
字到底是个大事，几个人拿着手机查又查，黄初甚至跑到隔壁病房借本字典。
几个人凑在起嘀咕大半晚上，最终由赵芳拍板定下小姑娘大名。
“就叫赵清和吧。”赵姐笑着说，“以后做人清清白白，找个好人家，日子过得和和美美。”
其实这个名字是云方他们从《九思》里找，“声噭誂兮清和”，意思是清美和谐，但想到赵姐经历，似乎那理解也没有错，总归都是对孩子美好祝愿。
赵清和名字就这样被她妈定下来，据她妈说这是她三个叔叔绞尽脑汁查晚上字典和手机才取出来名字——虽然她在家被叫得最多名字是赵小小。
易尘良心里个咯噔，下意识地转头看云方眼，张口就结巴下，“没、没有啊。”
“没有你结巴什！”老方愤怒地拍桌子，“就你退步最大，上次月考六百三十九，这回直接跌四十分！是不是跟八班那个小姑娘？”
易尘良脸茫然，“谁？”
“还在这里装！”老方气得头发都快秃，沉重地叹口气，“知道你家里事情麻烦，你压力特别大，但是你可以找其他途径来放松，早恋对学习是点儿好处都没有……”
云方低着头勾起嘴角。
后来长大赵小小问过为什要给自己起个小名叫小小，众人没好意思告诉她，是因为开始她易叔看见她就觉得她像只没毛灰皮耗子。
总之现在赵小小人微言轻，眼睛都没睁开，根本无力反抗。
——
开学第二次月考成绩下来，两个人成绩出现不同程度退步。
云方勉强考六百二，易尘良直接没考上六百，五百九十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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