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壤皱眉,但既然是人家规矩,她也不能说什。她说:“不知道有这样规矩,所以没带。”
那帮厨还要说话,旁边大厨子就已经过来,道:“姑娘,司天监客人需要出示腰牌。您若没有,可不能……”他话刚说到这里,个小跑堂飞般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说句话。
虽然他说得又快又轻,但黄壤还是听见。那跑堂说
好吧。黄壤于是问:“袜子呢?”!!诸位大人仰头望天。
监正大人如受当头棒,后退步,不自觉地瞟眼书案——他昨夜顺手把黄壤袜子放桌上。
黄壤顺着他目光看过去,事实上,也不止是黄壤,所有人都看过去!果然,那只白色罗袜,就安安静静地躺在书案角。这东西诸位大人先前便瞧见,当时还以为是个缎袋。及至到此时,诸人恍然大悟。
黄壤几步上前,把将袜子抓过来,转身就走。
——现在年轻人,真是会玩啊……书房里死般地寂静,诸位大人双目平视前方,不言不笑,努力保持面无表情。
次日,黄壤早早起来。她打开房门,外面路人便向她看来。
——第秋这住处,就是玄武司官舍,连单独院落都没有。门外就是小道,谁都可以经过。
于是瞬间,各式各样目光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将她堵个正着。黄壤不管这些人——毕竟梦外她没少被人打量,如今脸皮也厚。
她出门,径直去往第秋书房。
第秋书房里,几位大人早早已经过来等候。现在四司人不多,但每日公事可不少。两位监副、四位少监,以及其他各部主薄都在。
黄壤穿好袜子,路去膳堂。
膳堂里饭菜其实算不得精致,但梦外她曾经在这里只能看不能吃。这时候有机会,难免便想要尝上几口。
果然,司天监膳堂百年都没变过,仍在原来位置。黄壤走进去,里面已经充斥着饭菜香气。她走到饭锅前,打饭帮厨见她,不由问:“姑娘看着脸生,不知隶属何处?”
啊?黄壤道:“是你们监正邀来客人。”
那帮厨愣,但因她美貌,还是客气,问:“姑娘可有腰牌吗?”
黄壤看眼,有些犹豫。
其他几位大人因为自家监正素来只好手作,不好女色,所以神情也十分正直,并没有往歪处想。监正大人因着昨夜尴尬事,此时在人前便尤其严肃。
“什事?”他问。
黄壤倒是挺给他面子,说:“是有点事,能否请监正大人移步出来趟?”
监正大人如今是贤者时间,自然不准备在下属面前这般偷偷摸摸,好像两个人有什苟且之事样。所以他说:“什事不能在此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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