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息老爷子这些人而言,如此女婿,自然是死得好。
——若是不死,他们也不
座中老者见到他,倒是起身微微点头,道:“谢宗主。”
谢红尘拱手道:“是息老爷子。想不到今年新秀弟子演武,竟连您也惊动。”
息老爷子抬手示意,自然有人在他身边另搬把椅子过来。他道:“谢宗主请坐。”
谢红尘也不推辞,落座之后方问:“息老爷子这次过来,是有何要事?”
说话间,他看眼黄壤。
黄壤面上带笑,而心中寒冷。多少年不愿回想记忆,幕幕重临。那个女人在她记忆中总是刻毒,连眼神都充满怨恨。
哪怕到最后,她在小院里剖心而死,也并没有人问上声。
黄壤和姐姐依偎在起,默默地看她生机流逝,最后化为黄沙。
她生,苦难自担,故旧离散,哪里有什家人?
黄壤打量面前这气势凛然数人,实在是心无尊敬,只得神情木然。她站得久,面前老人便生不满。
瞰月城,客栈。
黄壤回来时候,有大群人已经等在堂中。
见她回来,这些人端坐不动。
而上首老者,不仅气势威重,其身上穿戴、法宝皆显示身份不俗。
黄壤莫名其妙,老者身边个中年男子沉着脸,道:“黄壤,还不过来见过你外祖父。”
息老爷子将拐杖斜放在边,这才道:“说来也是有缘,谢宗主这弟子黄壤,原是女儿息音之女。”
“息音?”谢红尘眉峰微皱,“竟有此事?”
息老爷子在他面前,语气也缓和些,道:“当年逆女无知,非要下嫁黄墅。并与家里断往来。还是前些日子,等方知,原来她夫妇之人已经双双故去。”
其实,黄墅虽然被废修为,但并不算亡故。
如果黄壤能悉心照顾,他还是有望继续修成人身。
他字字威重,道:“面对长辈,当持重恭谨。你膝盖是跪不下去吗?”
旁边中年男子亦道:“你是要让谢宗主亲自过来,才会行叩拜之礼吗?”
黄壤向识时务,但此时此地,她跪不下去。
而正在此时,门外有人道:“谢宗主。”
原是演武结束,谢红尘等人回来。
外祖父?
黄壤皱眉,然这小小神情,没能瞒过面前这位花甲老人。他也是土妖,而且血脉纯净。只是年岁很大,看上去便显得十分威严。
老者拐着杖,身着灰色布衫,腰间束带却是十分名贵储物法宝。上面隐隐露出铸印,正是出自玉壶仙宗谢灵璧之手。
他沉声道:“你母亲息音当年下嫁黄墅之后,便与母家断往来。多少年来,不曾走动。如今往事已矣,你身为息家子孙,也总要认祖归宗。”
啊,是母亲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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