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那句“在意”已经被做冷处理,他识相话就不该再问更多。
况且就算撬出答案,他也不知道该怎办,他只把商行箴当对付齐家棋子,节外生枝东西他只能保持缄默。
商行箴将带尾两头打上结,松开他手:“好。”
时聆回神看,对着商行箴他不像面对夏岩时要生疏地说“谢谢”,反而给漂亮包扎手法挑刺儿:“为什不给绑蝴蝶结!”
商行箴盖住灭烟盒:“不太会。”
“常事儿。”商行箴将绷带圈圈作环状缠上去,胶布没找着,他直接将带尾撕扯成两段。
时聆又问:“刚才你给发‘藏起来’,是什意思?”
商行箴按在他绷带上手顿:“程慕朝是开什公司,你知道吧?”
小额贷款,这话程思韵说过,但时聆摇摇头。
“做小额贷款,贷方逾期不还,他就去堵人,手段会比较偏激。”商行箴说,“他去年在这个变名酒吧砍掉别人根手指。”
,时聆视线寸寸下移,左手握住商行箴领带,右手捏住领带结推上去:“叔叔,领带松。”
双手还未从领带处撤离,左腕先被扣紧,商行箴指勾扯开他缠在小臂绷带,绕几圈将纱布解开,垂眼盯他被碘酒涂抹成土黄伤口半晌:“这处理得有够粗,bao。”
车门合上,商行箴去后备箱取东西,绕到主驾上车:“手搭上来。”
扶手箱上铺散纱布包和绷带,时聆筋骨放松,看商行箴攥着棉签细致地替他清理伤口血污,手法比夏岩要娴熟。
他不免疑惑:“为什车上会有包扎用品?”
时聆系上安全带:“上次才教过你。
时聆呼吸滞,莫名理解程思韵说她弟弟“混”。
“这条文化街被荒废后治安就很差,你给发来定位,又前言不搭后语地叫疼,以为你出什事。”
“所以你马不停蹄地赶来。”
“是。”
时聆想问句为什,关于商行箴赶到时表露于脸心切,关于“藏起来”之后补充“等”,关于商行箴把他抱起时环在他腰后力道。
“习惯。”商行箴换根棉签,旧扔灭烟盒,“以前在部队呆过,参加野外生存训练时每个人都会随身携带急救包。”
这是商行箴在他面前提到过去,时聆想起周十五脸上疤痕,也记得对方透露过商行箴身上有陈伤。
开阅读灯车厢不再昏暗,时聆仗着商行箴帮他处理伤口,放任自己目光在他身上游荡,脸上无痕,他辗转至耳根和颈部。
“疼就出声。”商行箴扔掉沾血棉签,扯出纱布和绷带。
最初痛感已经缓过,时聆出声,但不喊疼:“那你以前也给别人或自己包扎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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