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欣然接受指责:“行行,让他回去好吧,反正齐文朗这几天估计也没空跑来找你麻烦。”
时聆还以为那天把齐文朗磕成脑震荡还在医院接受治疗,商
时聆这个人从来都是果敢恣意,明明他当时看见时聆作业本中字迹就做过判断,是他自以为是地否定自己。
座椅空间有限,眼下坐姿难免产生摩擦,商行箴却难得没往那方面想,手臂捂热时聆段腰:“时聆,再说遍喜欢。”
更多时候商行箴讨要这句,时聆给回应都是凑上去亲他,很浅亲吻,时间短得与回答“喜欢你”没多大区别。
这次时聆没吻他,也没说喜欢与否,指头顺着他鼻梁滑下来,道:“说多就廉价,留到以后说。”
商行箴满足于这句“以后”,心里好像因此踏实些。
“没关系。”商行箴拉开副驾车门,“音乐学院正门斜对面有个咖啡店,以后坐在那里等你下课,到时候再补上。”
时聆坐进车里:“那好吧。”
车门碰合,商行箴返回主驾那边上车,发动引擎驶向赋月山庄大门,经过门卫室时放慢车速,降下车窗吩咐门卫把齐文朗弄走。
车轮碾过遍地余晖,停在别墅门前。
商行箴熄火,却仍坐在座位上没有动弹,左手依旧搭在方向盘上。
赋月山庄外面发生事轻轻地掀过去,商行箴不追究时聆如何解决,人都是会长大,时聆变得敢于还手,反而让他不那担忧。
然而这不代表全然放心,商行箴叮嘱时聆要外出就喊周十五接送,唯恐时聆不听话,商行箴那头又让孟管家在家里把人盯紧点,甚至想把商宇召过来陪时聆待到暑假结束。
“你让周哥回去,不出门。”时聆趴在露台栏杆上看着庭院外车,“他都在别墅外面呆两天,你这老板当得未免太冷血。”
商行箴在电话里轻笑:“为谁啊。”
“你就爱剥削人意志力。”时聆说,“去年夏天那热,你让在绘商楼下等你那久,现在也让周哥干等,叔叔你不是人。”
很突然地,他想起时聆请他去旧城区吃牛肉面那晚,时聆说想让他喜欢更真切他。
如果刚才入眼才是真正时聆,那他之前喜欢算是什?如果时聆不惜代价也要在他面前伪装成另副面孔,那时聆又是为什?
手背爬上丝丝痒意,商行箴转过脸,是时聆用指尖在他手背静脉血管上游走:“叔叔,你在想什?”
商行箴翻转手腕抓住时聆手,还没使出力道,时聆已躬身从副驾跨到他腿上。
上次这样坐还是时聆陪他从墓园回来,绕远路在金地湾外面停车时,时聆坐在他身上,不怕疼地用手心裹住他未燃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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