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都在锅里备好,掀盖端出来就能吃,味道比刚学做那会要进步不少。
商行箴咬口,小腿在桌底被人踢下,他抬眼,时聆托着下巴看着他:“好吃吗?”
“好吃。”商行箴又夹个递时聆面前,“要不要?”
时聆摇摇头:“刷过牙。”
商行箴就送自己嘴里,面前整盘得有八九个,前半儿他吃得很快,后面慢下来,总感觉每吃完个,离时聆跟他道别就近步。
八九月份交界,齐晟事儿闹得整个地产界沸沸扬扬,商行箴领着绘商人该收收、该放放,等事情正式告段落,加班完赶在晚上十点前回家,进门险些踹翻立在墙根下行李箱。
早在八月中旬时商行箴就留意到时聆在收拾回学校行李,这只箱子在卧室里当半个多月摆设,时聆记起个什要带就朝里头扔,商行箴还把时聆往那箱子上压过。
滚轮不受控,时聆趴在上面站不稳,腿也直打哆嗦,商行箴掐着他腰时他叫得特别厉害,但从没蹦出过句不肯。
现在行李箱终于从卧室挪到门厅,商行箴不得不面对时聆明天早上就要开学事实,再不舍得,往后他也没法天天见着时聆。
商行箴领带在离开办公室时就扯,他敞着领口走进屋里,杨纳瑞在梯口处伸着脖子冲他咩声。
盘子只剩层匀开酱汁时,商行箴轻轻撂下筷子,说:“真想把你关起来啊。”
这个想法很幼稚也很不实际,纯粹是满足个人私欲荒谬念头,杨纳瑞作为只动物都不爱成天在屋里呆着,白天得跑庭院撒欢儿才高兴,何况时聆是人。
但这个圈禁想法切切实实在商行箴脑海里闪现过很多遍,他甚至在工作之余设想许多画面,将时聆放在床头,摘掉那串叮铃作响脚链,换上副连接床柱镣铐;或是剥光扔个定制巨型玻璃箱里,晚上就放出来给他拉琴。
肖想无法变为现实,回房后商行箴只能把它当成玩笑话说给时聆听,时聆正撅着屁股找保养皮肤乳液,闻言回头道:“就说你变态吧,你
时聆正挨在楼梯扶手上玩儿手机,他抬起脸,走过来习惯性去摸商行箴领间,意识迟于目光反应过来不用帮商行箴解领带。
于是他改变主意将手绕到商行箴脖子后扣住,仰头在商行箴下巴亲口,黏糊道:“叔叔。”
“乖。”商行箴捏捏时聆后颈,“那大只箱子搁门口,故意刺激?”
“没有,提前放好,明早能少事就事。”时聆道,“叔叔,吃不吃夜宵?”
是之前时聆向家里厨子偷师珍珠丸子,前段日子商行箴太忙,总是带着副倦容回家,时聆就只放在心里记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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