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红雾还在涌动着,似乎有什东西在它脑子里诉说,悄然改变它大脑。
它慢慢将心底刀拔出来,任由上面执念割裂掌心,脸上恐惧慢慢消失,逐渐被莫名诡笑所替代。
可这些无法言说痛苦和绝望,似乎在随着天天加重,不断将她杀死。
她向朋友诉说,却只得到不被理解话,向父母诉说,却得到斥责话,向丈夫诉说,却得到埋怨话。
时之间,她像是陷入大海中孤岛,无法向任何人进行求助。
她很爱着父母和丈夫,还有自己含辛茹苦养大孩子。
可另方面。
画面再次转。
穿着西装丈夫拖着疲惫身体回家,看到她没有准时备好晚餐,家务也没有打理,忍不住埋怨指责。
“你能不能不要没事发神经,上班为什,这辛苦还不是为你和孩子,你呢,只需要带孩子做家务,哪里辛苦?”
她仍然坐在那里,却觉得灵魂似乎在枯竭死去。
明明丈夫没有任何出轨和背叛,父母在乎她,甚至不辞辛苦帮她带孩子,每个月还会塞钱给她作为家用。
眼底满是失望。
“你都三十岁,为什还不抓紧结婚呢,和你爸每次出门都要被人家笑话,们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为什就不能结婚?”
她脸上笑容渐渐消失,坐在那里,但灵魂却像是沉入冰冷压抑湖底,“好,结婚。”
画面转,似乎更加苍老父母抱着两岁大孩子,以关心之名不断数落着她。
“都告诉你当初要早点结婚,不听和你爸话,现在倒好,伤身体再也生不二胎和三胎,孩子以后大没有弟弟妹妹相互扶持可怎办?“
家人却又像是道道枷锁,束缚住她快乐能力。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
红色雾气越来越浓郁,渐渐在她心底逐渐凝聚成把更加锋利刀。
日积月累痛苦找不到源头,她无法痛恨这些明明很在乎自己家人。
交缠痛苦与挣扎,最后化作深深执念,形成这把满是血泪刀。
朋友都羡慕她可以待在家里,不需要为工作和人际关系所困扰。
可为什。
她却觉得很累。
整个世界似乎在慢慢变成黑色,失去色彩。
她也许是病,又或者是像父母说那样,只是在矫情。
她坐在那里,脸上早已失去笑容,“你们就不关心下吗,差点就死在产床上。”
“只是生个孩子而已,能有什危险,你奶奶当年怀着孕都照常种地干活,怎就你这娇气?”
可转头,父母又悄悄塞给她几千块。
“拿去买点好吃好看衣服。”
她仍然坐在那里,脸上表情露出痛苦和绝望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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