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宿礼是个直男,就他这种行为,活脱脱就是耍流氓!郁乐承愤愤地踢开他手,迅速地爬到上铺,蒙上被子捂住脑袋,将宿礼那些“污言秽语”阻挡在外面。
宿礼躺在下铺迷糊会儿,抬起长腿踢踢上铺床板。
郁乐承没动静。
“渴。”宿礼拖长声音喊。
郁乐承将耳朵捂得更紧些。
郁乐承赶忙抿紧唇,配合地点点头,“发誓,不会说出去。”
宿礼眯眯眼睛,哼笑声:“你发什誓?”
【骗子!发誓要管用话他妈早就世界和平!】
“、如果说出去话,就让再也听不见——”郁乐承在心里默默地补充,你心声。
宿礼勉强满意地点点头,扣在他脚腕上手忽然使劲捏捏,疑惑道:“你脚脖子这细?”
他吵得耳朵疼,不过既然宿礼觉得丢人,就说明这人还有救,他默默地将搭在脑袋上毛巾拿下来,准备忽视装睡人爬到上铺去。
他刚踩上梯子,脚腕忽然被只滚烫手扣住,低头就对上宿礼那双阴郁眼睛。
郁乐承觉得自己应该感到害怕,但是对方心里卑微乞求声和崩溃呐喊实在让他害怕不起来。
甚至有点想笑。
【卧槽大哥求求你!求求你过今晚就失忆吧!忘掉这惊悚晚!发誓再也不会喝酒啊啊——郁乐承!郁大哥!郁大爷!】
“承承,承承,承承!”宿礼锲而不舍。
郁乐承恼怒地掀开被子,趴在上铺冲他道:“不许喊承承。”
那是他家人和长辈才能喊小名。
宿礼没戴眼镜,枕着根胳膊眯着眼睛看着他,条长腿懒洋洋地搭在爬梯上,“渴
【好滑。】
郁乐承被他碰得浑身不自在,有点着急地想把脚腕抽出来,“放开。”
宿礼手上稍微使劲,拽得他个趔趄,差点没站稳摔下来,郁乐承紧紧扒着床栏杆,跟个树袋熊样站在梯子上,恼怒地瞪着他。
宿礼顺着他脚腕往他小腿上摸,“腿也细,你吃太少。”
【再瘦就只剩骨头……都不吃饭吗……好困,他小腿怎也这滑?只手就能握住……嗯?握他小腿干嘛?靠,就跟那什小黄片里……】
“今天晚上事情……”宿礼冷冷盯着他,声音带着阴沉哑意,“你要是敢说出去就死定。”
【妈给你磕头求你定别说出去!】
郁乐承很想害怕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受到威胁,但是宿礼心里声音实在太过悲怆,他个没忍住,笑出声。
宿礼扣住他脚腕手紧,凉飕飕地盯着他,“你笑什?”
【卧槽!!?他竟然敢挑衅!小怂货是不是活得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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