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本来就是跟你开玩笑。”宿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语气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那之前们约定还算数吗?”
“什话?”郁乐承隐隐感觉自己做个错误决定。
宿礼又逼近步,屈起手指推推鼻梁上镜架,垂下眼看向郁乐承因为过分紧张抿起嘴唇,目光掠过他带着薄汗鼻尖,落在他漂亮眼睫上,低声道:“没人时候只听话,只让摸头发。”
【郁乐承真好看,像——啊!手办!等身手办啊卧槽,这脸这腿这腰这比例!卧槽卧槽卧槽!妈妈!好想要拥有他!】
郁乐承听着他心里激动声音,陡然涨红脸。
宿礼心里哀嚎声太过真情实感,以至于让郁乐承心里生出几分愧疚,甚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
他目光犹豫地看向宿礼,放软声音认真道:“班长,你人很好,也不全是因为你……谢姚呼噜声真有点大。”
“那不如让谢姚搬出去。”宿礼严肃道。
【撒谎!谢姚根本不打呼噜!他竟然骗——哦他骗也不是次两次,没办法命就是这苦!人好用你说吗!简直就是世上第大好人好嘛!啊啊啊不要走不要走,不想让他走!多好玩啊,嘿嘿嘿,小宠物预备役,不行得表现得更可怜点,郁乐承这个小怂货心软得很,他妈,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他心声语速过快,郁乐承听起来有点懵,还没消化完就见面前宿礼神情落寞地垂下眼睛,再抬起眼睛来就眼眶微微泛红,苦笑道:“算,还是帮你搬铺盖吧,老郑那儿帮你们先瞒几天。”
诚然他性格内向不善言辞,也没有谈过恋爱,但他是喜欢男人,而宿礼也确确长在他审美点上,又挨得他这近,心声说得这露骨暧昧,让郁乐承有瞬间眩晕。
他又往后退步,抵在铁质门板上,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宿礼线条流畅下颌,瞥见他耳垂上黑痣,咽咽口水,又仓惶地垂下眼睛,“宿、宿礼,你能离远点吗?”
“你先说还算不算数?”宿礼恶趣味地欣赏着他涨红脸色,抬手揪住缕他
郁乐承目光犹豫地望着他,哪怕知道他是在演,但他演得过于逼真,心底原本那点若有若无愧疚顿时全都冒出来,“要不、还是等几天吧。”
其实仔细想想,宿礼除话痨和有点心思古怪之外,也没对他产生过什实质性伤害……
郁乐承觉得自己可以再忍宿礼个星期。
宿礼看向他眼睛顿时亮起来,向前逼近步开心道:“真吗?”
郁乐承警惕地往后退半步,认真道:“只要你别再说让当你宠物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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