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不用跑操,郁乐承吃完饭就来教室,宿礼几个进门时候,他正坐在座位上背着英语短语,见宿礼进来便将头垂得更低。
大色狼。
宿礼跟谢姚勾肩搭背从前门,眼就看见后门边上缩着郁乐承,故意换个过道走过来,笑道:“郁乐承,你怎走得这快,早饭都没块吃。”
【死兔子,竟然敢抛下蹿!害痛失次观摩兔兔吃饭好机会!可恶!!】
“早来背单词。”郁乐承捏紧英语课本,脑袋还在隐隐作痛,想到宿礼做梦心声,都没法抬起头来直视他。
“倒是经常做梦,但是醒过来就不记得。”吕文瑞遗憾道:“想梦见美女。”
“谁不想呢?”宿礼摊摊手。
谢姚看着他刚洗内裤揶揄道:“说不定你昨晚就梦见哈哈哈。”
“很有可能。”宿礼弯腰去叠被子,脑海中闪过几个模糊片段,但根本记不起来,开玩笑道:“可惜春宵苦短。”
“日高起!”谢姚嘴快地接句。
缩在被子里郁乐承很是松口气,从床上爬起来快速地穿好衣服,谢姚还睡得四仰八叉,吕文瑞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朦胧里就见个影子飞快地从上铺蹿出宿舍。
“卧槽!”他使劲揉揉眼睛,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靠,宿礼你真是够,大早晨也洗澡。”谢姚穿袜子时候看见宿礼擦着头发从卫生间走出来,忍不住揶揄道:“愿称之您为洁癖之王!”
宿礼笑笑,习惯性地去看上铺,结果只看到叠好被子和枕头,“郁乐承呢?”
“刚醒他就蹿,吓大跳。”吕文瑞刷着牙道:“他属兔子吧,整天惊乍。”
宿礼看起来是个三好学生,但私下里不知道看过多少奇怪东西……变态,色狼。
“那你好好背。”宿礼笑笑,看着他通红耳朵,忍不住抬手摸摸他头发,然后和谢姚往座位上走过去。
“郁乐承,你脸好红啊。”步风嘉不知道什时
“高起做错什!你们这群畜生!”吕文瑞夸张地大喊。
“黄河远——”宿礼拖长声音。
“上白云间!”谢姚哈哈大笑。
吕文瑞痛心疾首地狂笑,“白云间又做错什!?”
“语文老师听见要气死。”宿礼笑着叠好床铺,“赶紧收拾好去吃早饭。”
“唔。”宿礼将头发擦个半干,开始换衣服。
小兔子当然得惊乍,多可爱。
“昨晚上是不是有人说梦话啊?”谢姚打个打哈欠,“迷迷糊糊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
“没听见。”吕文瑞摇摇头。
“也没听见。”宿礼拨弄下头发,戴上眼镜,无奈道:“连梦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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