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承茫然地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呼吸逐渐急促,落在宿礼腰侧胳膊犹豫半晌,还是没有动弹,任由他抱着自己。
宿礼下巴抵着他肩膀,有点疼,落在他背上那只温热手掌开始慢条斯理地往上,摸在他肩胛骨上。
“承承。”宿礼声音微微发闷,“你骨头好漂亮。”
尽管是句称赞,但这个用
看到他退后半步宿礼依旧在笑着,声音却更浓稠黏腻些。
郁乐承犹豫两秒,主动走到他身边,“你、回来。”
“唔,医生说可以不用吃药。”宿礼笑着勾住他脖子,带着他往楼梯上走,还顺势摸摸他脸,像在检查自己所有物,“不在有没有人欺负你?”
郁乐承小幅度地摇摇头。
“真乖。”宿礼仗着楼梯上没什人,肆无忌惮地,bao露着自己本性,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八个半小时没见你,承承,想摸摸你。”
郁乐承是第二天中午在宿舍楼下看见宿礼。
宿礼正提着个黑色塑料袋往楼边大垃圾桶里扔,看着分量好像还不轻。
“宿礼。”郁乐承喊他声。
宿礼动作微动,而后淡定地拍拍手,转过头来笑着望向他,“承承。”
郁乐承不自觉翘起来嘴角在靠近他听到模糊心声后,下意识地抹平。
郁乐承这下彻底从重新看见他开心中清醒过来,目光慌乱地看向他,磕巴道:“摸、摸什?”
“当然是想摸个遍啊。”宿礼大半个身子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很不要脸地让他拖着自己爬楼梯,戏谑道:“但你又不乐意。”
郁乐承觉得宿礼有点陌生,但他身上气息又熟悉到让他心安,谢姚和吕文瑞还没有回来,宿礼掏出钥匙开锁,推着他就进卫生间,单手反锁住卫生间门。
“宿——”郁乐承稀里糊涂地被他按在墙上,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他抬手捂住嘴巴,下秒就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宿礼另只手掌穿过毛衣,毫无阻隔地按在他后脊上按向自己,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勒死在怀里。
他有些不确定地望着面前温和熟悉宿礼,往后推半步。
宿礼心情好像……依旧很差。
多次头疼之后郁乐承逐渐摸清楚个规律,心声清晰程度似乎跟宿礼情绪有关系,他情绪稳定时候心声最清楚,其次是开心兴奋和激动时候会稍微有点杂音,最后那些嘈杂尖锐心声出现时,大部分时候宿礼都会心情很差,哪怕在同样地笑着,笑意也到不眼底。
更像是在应付公事。
介于嘈杂和尖锐之间模糊时,郁乐承并不怎头疼,但宿礼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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