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想多。”宿礼笑着推推眼镜。
“得吧,郁乐承这些天老是直勾勾地盯着你,上次半夜睡醒发现他趴在床头盯着你看,给吓出身冷汗。”谢姚现在想起来胳膊上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求求大爷,你赶紧让他消停点吧。”
宿礼愣下,“他半夜盯着看?”
“
郁乐承叹口气,小声问道:“如果不小心惹个人生气,应该怎哄他?”
步风嘉摸摸下巴,“班长平时看着挺和气,但是觉得他可能会很难哄。”
“不是宿礼。”郁乐承皱皱眉,“而且也很生气,点都不想去哄他,只是有点担心。”
宿礼心声连续好几天都听不清楚,尽管和宿礼分手让他很难过,宿礼恶劣又幼稚表现也让他很生气,但是他更担心宿礼身体状况。
好几次他远远地看过去,宿礼餐盘饭菜都没怎动,从来都不肯浪费粮食人每次都会倒掉很多剩饭。
接下来就是连好几天忽视和冷淡,恶劣如宿礼,甚至会在每次郁乐承试图接近他时候,故意喊别人男朋友,然后在片嬉笑声里躲开他质询目光。
以前他们都会两个人单独吃午饭,但是宿礼抛下他和群人去吃。
以前他们都会两个人起晚回宿舍去约会,但是现在宿礼抛下他和谢姚吕文瑞回宿舍。
以前宿礼会主动给他讲题,帮他补充笔记,但是现在却不闻不问,对欧彤彤几个故意凑上来要讲题都出奇耐心,笑得十分灿烂。
还会故意躲开他不经意触碰,明明两个人是同桌,但是连目光都碰不到起,偶尔碰到处都会故意躲开,个星期下来,说话都没超过十句。
小羊羔生病时候也不肯老实吃草,最后就会死掉。
肉也会变得不好吃。
晚上放学回宿舍路上,郁乐承远远地坠在宿礼身后,盯着他脚腕上露出来黑色绳子——是他亲手编又给宿礼系上,宿礼直戴着都没有摘下来。
也可能没有找到剪刀,当时他故意系得死扣。
“宿礼,你和郁乐承怎回事啊?”谢姚转头看眼和吕文瑞起走在后面郁乐承,捣捣他胳膊,“你俩之前好得跟个人似。”
而依旧听不清宿礼心声郁乐承,甚至都找不到和宿礼说话借口。
他罕见地有点着急。
“怎回事啊郁乐承?你最近是不是跟宿礼闹矛盾?”连神经大条步风嘉都察觉出异常。
“没有。”郁乐承摇摇头,将干脆面全都推给他吃。
“不可能,肯定有问题!”步风嘉说:“你连最喜欢吃干脆面都没兴趣吃,上次体育课你盯着宿礼盯整节课!他打羽毛球被你看得都摔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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