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郁伟话说,人和狗这种畜生样,哪怕再天生反骨,只要揍服次就再也不敢咬人——后来果然跟他设想样,他儿子再也没有打过架。
所以只要有让他不顺心地方,揍郁乐承就成家常便饭,只不过再也没真往死里揍罢,郁伟再提及,颇有种郁乐承应该为此感激意思。
郁乐承不想打架,也不想招惹上李傅非这种人,甚至从开始他都不想招惹宿礼,他只想老老实实当个透明人到高考,但是——
“承承!郁乐承!别打!!”宿礼吼声在
‘让你打架!让你打架!你不是很能打吗!你打啊!’
‘打死你个没出息贱料!’
‘过来!还敢跑!让你抱着头!手放下!’
‘哭?你还有脸哭!滚过来!’
厚实又细长铁棍砸在他后背和脑袋上,血淌下来糊满眼,他反抗实在微不足道,连骂带踹似乎永远没有停歇,到最后他被打得蜷缩在地上哭着求饶。
神经病!”
“你才是神经病!”郁乐承从心底升腾出股怒火,冷声道:“李傅非差点被弄死是他没本事。”
被他护着打算静观其变宿礼和周围人都愣下。
“卧槽?!”李傅非都震惊到破音,抄起块砖头就想加入战场,然后就被旁边吴菲给拽住胳膊,“非哥,你可消停点吧。”
“行,随便你,哪天你被他给弄死也是活该!”季飞宇盯着他那张戒备又愤怒脸心里阵憋屈,扬起棍子吓唬他,“滚开!”
‘爸爸错……’
‘……再也…不敢打架……’
‘错……再也不敢……对不起,对不起……错——’
‘发誓再也不打架……’
他遍遍地求饶道歉,也许他声音太小,郁伟根本没有听见,也许郁伟听见,但是并不打算放过他。
宿礼眼睛微眯,找准时机把推开郁乐承,个侧踢直接踢到旁边正看热闹起劲小弟肚子上,不等对方反应过来,肘击拧腕气呵成,对方手里棍子分毫不差落到他手里,然后回身就挡住季飞宇冲他砸过来那棍子。
旁边吴菲看得两眼放光,吹声响亮口哨,“帅!”
李傅非狠狠瞪她眼,吴菲翻个白眼撇嘴。
虽然宿礼身手也不差,但他脱臼手腕还没好利索,用棍子还是不太得劲,外加上旁边六七个人起上,很快就挨好几棍子,但他就死拽着季飞宇不放,硬是没让对方讨到好处。
郁乐承脸色苍白地看着周围挥舞棍棒,耳朵边是嘈杂怒骂声,茵绿草地和灰色围墙逐渐变得模糊扭曲,扬起棍子变成带着炭渣火筷钳,草地变成冰冷惨白雪地,骂声也逐渐变得清晰,bao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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