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抓着那张试卷慢慢地红眼眶,“什意思……那个不是幻觉……”
“郁乐承早就醒,但是他失忆,但他还是找过来。”唐泽说:“这两天来找你……”
“是真承承。”宿礼惊喜地扯下嘴角,却又不敢真笑出来,生怕是自己场美梦,“是真吗?”
“是真。”唐泽给他个肯定答案,“宿礼,你要好好配合治疗知道吗?那孩子为来见你差点爬上八楼,他真很担心你。”
宿礼紧紧抓着那张试卷,高兴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又想哭又想笑,眼巴巴地看着唐泽,“是真对吧?是真郁乐承,说他怎抱起来那沉,脑袋上疤怎那明显,这破题怎这难……他竟然真把给忘,但他醒过来,对吧?”
宿礼这才不情不愿地将人松开,眼巴巴地看着他鬼鬼祟祟出病房门。
他在难过和不舍中生捱许久,才听到医院里起床铃声,恹恹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遗憾自己没办法看到那个无比真实小幻觉。
郁乐承如果醒来知道自己疯得这厉害,肯定要生气把他揍到墙上扣不下来——宿礼叼着牙刷看着枕头下面露出来试卷角愣住。
唐泽恰到好处敲响门。
宿礼手拿着牙刷手攥着张皱巴巴试卷看着唐泽,含糊不清道:“唐医生,你能看见这张试卷吗?”
“对。”唐泽耐心地告诉他,“你捅郁伟被带走那天晚上,他就醒过来。”
宿礼边笑边拿掉眼镜用手背使劲抹把眼泪,声音中带着点不易察觉委屈,“就说郁乐承肯定能醒过来,他肯定不会抛下,你们还都不信,他肯定是看见郁伟那个傻逼揍气醒……”
唐泽哭笑不得地摸摸他头,“对,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
宿礼抹把脸擦干眼睛,边小心翼翼地把试卷折好边自言自语,“不行,得快点好起来出去,让他赶快想起,他为什连都能忘……说好真爱都不值五十六块钱……”
之前宿礼死气沉沉,像是棵被虫子蛀坏枯树,但是现在却像被注入无限生命和活力,开始
“……当然能。”唐泽说:“这是今年高二下学期全市联考数学期末试卷。”
宿礼手忙脚乱摊开那张试卷,“这上面名字写是郁乐承!你能不能看到!?”
“当然。”唐泽耐心地坐在他身边,“这是郁乐承期末试卷。”
宿礼险些将牙膏沫子给咽下去,他翻来覆去地看那张试卷好半天,喃喃自语道:“承承期末试卷怎会在这里……他怎参加期末考试,是不是你和哥联合起来蒙呢……”
“你男朋友字你不认得吗?”唐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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