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还敢摸他小腿,十分地不正经。
宿礼抱着枕头本正经道:“们在谈恋爱,谈恋爱就应该这样。”
“不行,这、太快。”郁乐承皱着眉想想,“接吻可以,牵手也可以,其他以后再说。”
“……啊。”宿礼意味深长又黏黏糊糊地看着他,“好吧。”
郁乐承这才悄悄松口气。
郁乐承涨红脸对他怒目而视,“宿礼!”
“啊。”宿礼应声,又清醒几分,想起自己刚才干什,有点不好意思地清清嗓子,“你可能还没记起来,但以们关系,这很正常——唔!”
枕头被粗,bao扔到他脸上,紧接着郁乐承就脚踩上去,恼羞成怒道:“你耍流|氓还有理?”
宿礼仰面躺在地板上伸手抓住他脚腕,声音透过枕头有种发闷倔强感,“真是顺手对不起错下次再也不敢。”
郁乐承愣下,有点恼地想把脚腕从他手里抽出来,“放手!”
“……羊会近视?”郁乐承有点震惊地问。
小羊羔说:“当然会,还会跟兔子谈恋爱呢。”
“那你可真是只特立独行小羊。”郁乐承感慨声,面前小羊忽然扒开羊皮,从里面露出个黑乎乎面容扭曲脑袋来。
“承承,你为什不记得?”
“!!!”郁乐承猛地睁开眼睛。
尽管宿礼对他很好,但他还是觉得他们太过亲密不太妥当,起码……起码要等到大学以后。
但宿礼只是嘴上答应得好好,等他想走时候又不肯。
“你都放假,留下来陪不
“不放。”宿礼两只手死死抓着他脚腕,声音却软得让人无可奈何,“不生气好不好?”
“……你放开就不生气。”郁乐承气闷道。
宿礼这才满意地松开手,还趁机往他小腿上摸把,抱着枕头从地上坐起来脸正气道:“是你男朋友。”
郁乐承脸上红还没有褪去,“那你也不能、不能这样。”
简直太过分。
他惊魂未定地喘着气,直到看见窗户外熹微阳光才想起来自己在什地方,他胸口发闷,低头看是宿礼半边身子都压在他身上,手也不怎老实压在他心脏处——难怪他会做噩梦。
扒开羊皮从里面钻出来什……实在太过惊悚。
他捏住宿礼手腕想给他拎开,结果就对上里宿礼尚未聚焦眼睛。
大概是因为近视,宿礼睡眼朦胧时候总会给人种冷漠又凶残错觉,郁乐承迟疑两秒,又把他蹄子给放回原位。
宿礼迷迷糊糊抓,然后整个人瞬间天旋地转,下秒就被人踹到地上,吃痛地捂着自己腰从地上爬起来,呆滞地看向郁乐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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