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还敢跟上头顶嘴啊，
说你要
收拾
“第
次拍个完全陌生
人，怕拍摄过程会发生沟通障碍，也害怕自己临阵逃脱。”俞获表情很诚恳，“师兄，你就陪这次，以后会学着克服。”
陈谴背靠在冰箱上，垂眼看着地板没作声，直到把整袋果冻爽吸完
才问道：“什时候拍？”
“应该是十二月末，等拟好合同再明确最终拍摄日期。”俞获很高兴，“师兄，你是不是答应？”
“能不答应吗，你那眼神儿跟小猫讨粮似。”陈谴踱到置物柜前，朝玻璃柜里指指，“你这台新入手微单好不好用？”
这个柜子里设备全是俞获宝贝儿，但不是新入宫都能立马得到俞获宠幸：“还没找到机会用它，要不你拿去替测试下？”
谴看，“就类似于临时兼职，有什需求都能往上面发布，只要钱到位，肯定有人乐意帮你。或者当成外快赚也行，帮人打过翻译稿，润色过论文——”
“能雇凶吗？”陈谴打开冰箱找到剩余两袋果冻爽，给俞获递过去袋。
“雇……什？”俞获睁圆眼。
“雇兄，兄长兄，意思是能不能雇个好哥哥每天接上下班？”陈谴笑道，“小鱼，你这好玩儿，方见海要乐死吧？”
“怎又提他！”方见海乐不乐死不知道，俞获要烦死，就因为方见海昨天深夜摸来他店里，他把今天课都翘，“把你拉进群里，你得空就赚个正经外快，别雇什哥哥，蒋先生会不高兴。”
“刚好过两周去巴黎，那到时借用几天。”陈谴得好处，眼尾瞥见俞获松口气。
他俩都样，最不习惯让人白帮忙，非要人家从自己身上捞回点好处才舒坦。
在俞获家待到傍晚蹭饭才走，推门出去陈谴就深刻感受到昼夜巨大温差。打消步行回家念头，陈谴拦公交坐到末排，掏出手机准备向主管请几天假。
赵川跟他说话总是拧着股阴阳怪气劲儿：“也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怎就得个娇生惯养病，哪天你熟客全往袁双那跑，你可别暗地使绊子报复。”
“没这闲心。”陈谴说。
“那雇弟弟，跟你样听话。”陈谴咬着果冻吸管笑，见俞获抠着平板边儿低头不说话，他凑近吹吹对方刘海，“夸你听话还不高兴啊？”
“没有。”俞获又变小声，“师兄，到时去给阮渔拍照，你能不能陪着？”
这回轮到陈谴沉默。
他深知俞获今天叫他前来是有事相求，也看得懂从他进门开始俞获欲言又止。
二话不说答应前来是因为俞获独立得鲜少寻求帮忙，但陈谴没料到这个忙在他意愿范围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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