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求份认同,可陈谴不论他对错,纯粹剖析他心理,那样贴切具体,让他无法不认同对方。
“徐诀,”陈谴唤他回神,“如果不想将自己东西拱手让人,那就在决定回家之前,把东西取出来。”
把东西取出来意味着他要找处安定之所,徐诀暂且没法做到:“还没找到合适住处。”
茶几上阔口陶瓷杯已经不冒热气,陈谴端过来放徐诀手里:“书房床位空着也是空着。”
温水透过杯子传递给手心温度是鲜明又舒服,代替刚才被热水溅上手背灼痛,徐诀不太确定地求证:“你意思是要收留?”
倒方便面汤汁。”
“他有个屁奖杯!儿童漱口杯倒是屯好几个。”
“那语文四物理考满分大师,你拿他水彩笔给他作业批个分?”
“有那工夫不能多记俩单词?”
“你要把他奇趣蛋里玩具都扔,等他吃时候空欢喜场。”
“不然还懒得给你添个杯子呢?”陈谴起身离座,睡袍角轻飘飘拂过徐诀膝盖,“困,睡觉,有空再约法三章。”
徐诀越听越不对劲:“有你这样教育人吗?”
陈谴用虎口卡住徐诀下颌来回揉两下:“不是你家长,也不是你老师,更不是取证上岗心理咨询师,哪来资格教育人?”
那双抹过身体乳双手把香味都蹭到徐诀脸上,他懵懵,连反抗动作都没有:“那你这是在干什?”
“说,哄你。”陈谴放下手,“你不屑于报复,也懒得追究,只是想维护自己立场,上次被班任说教是样,这次跟家人争辩也是样。”
那双安抚手离开自己脸庞,徐诀有些许不舍,但不可否认自己心绪已完全被抚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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