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不自觉收拢手掌,把奖牌攥得更紧。
而有什如流沙从指缝间泻落,他好像不在乎。
他笑笑,说:“手。”
这次轮到徐诀愣住:“什?”
陈谴伸出另只手拉扯他,用焐热新钥匙在他手心轻轻划拉道,再放进去:“回礼。”
初中参加化学竞赛得二等奖,为什是二等,因为解最后题时笔没水,够呛。”
先苦后甜般,徐诀又捧起个金:“这是去年物理竞赛拿等,老师予以厚望是回事,最主要前两天丁学舟在学校挨批,高兴。”
再下座:“这是国内设计大赛赢来,虽然是个铜,但阅历放在那,以后争取披金戴银冲出国际。”
两人守着方角落,陈谴认真听着徐诀介绍,仿佛也被对方眼中光彩感染情绪。
“还有这个,”徐诀最后拈起枚,“手。”
陈谴问:“什手?”
徐诀二话不说扯过他手,把奖牌放入他手里:“这是小学参加区奥数竞赛拿到,没什分量,但它是头回凭自己努力获得奖。”
“从那时候起,就下定决心,想要东西都必须得搞到手,落入别人手里不放心。”徐诀注视着陈谴,“就……送给你,感谢你这段时间收留包容吧。”
初见时,陈谴送他杯咖啡,上面广告词他当时不懂,现在懂。
包容和理解确是最温柔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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