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林声仍拎着袋子举在半空:“你还喜欢话可以继续用,如果不喜欢,另外还买款新香,你试试看,能不能……慢慢接受。”
不难听出这句话意有所指,陈谴沉默不语,将指间搓烂花瓣扬手扔。
“留着给你小情人用吧。”陈谴揪起衣摆擦擦手,“他那人演技好,再不合胃口也会端起副谄媚嘴脸哄你开心,你不用担心他说半句不喜欢扰你心情。”
他说罢要走,蒋林声急忙叫住他:“陈谴!”
“跟他没联系,”蒋林声说,“保证以后也不会再有第二个袁双。”
新换跑车停在离六巷口稍远几米地方,上次被高中生说车挡道,现在蒋林声看着这人掌着车把进巷口,最后还转过脸若有似无地瞥他眼,就觉得……真他妈膈应人。
他从巴黎出差回来好些天,公司里事务堆积,今晚才抽出空。在麋鹿没找着人,他来这里候上良久,此时领带解,头发也微乱。
陈谴拈着片落在衣服上紫色花瓣揉捻,被蒋林声拦住要聊两句,他其实没什耐心:“看够吗?”
六巷口早没人影,蒋林声撤离目光,陈谴护犊子般语气让他感到陌生:“怎,担心他?”
指肚花瓣被陈谴用指甲刮出道深痕,他浅浅地笑道:“你在侥幸什,是以为跟别人好上,你犯错就能相对减轻几分?”
“但也不会再有第二个陈谴陪你耗五年,”陈谴听笑话般,伫立在枯藤下作疏离之状,“是真想不通,你厌倦情有可原,可你怎会看上袁双?因为他口活比好?还是他愿意陪你玩儿别?ELK白玉盘那多,你专拣最廉价吃,你是破产还是疯啊?”
“是错,”蒋林声上前步,垮塌派意气风发众人簇拥形象,眼中只余深切乞求,“陈谴,你别离开好不好?”
没有聊下去必要,巷口风太猛,吹得陈谴心止不住地颤。他将手揣兜里,想寻求拳温暖,左手指尖不经意碰到个坚硬物体,他没多想便把它握住,指甲在凹凸纹路上刮刮。
“对,”他回头,对上蒋林声陡然亮起来双眼,“暂时还不想搬家,你别逼。”
那团亮
蒋林声伸手想牵他:“们今天不谈这个。”
“为什不谈?”陈谴躲开他手,“是你默认这是事实,还是认为们之间还有别话题可以畅谈?”
蒋林声捞个空,看着陈谴干净右手腕晃神。
半晌,他拉开副驾门,从车上取出个纸袋递给陈谴:“原本计划路线和你偶遇香水店,后来自己去,你之前直在用那款香水去年就已经停产,找很久。”
陈谴垂眸掠眼,等着他说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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