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没隐瞒:“那些内容有蒋林声痕迹,没必要保留。”
徐诀该高兴,因为陈谴将有关那个人痕迹摘除得干干净净。可他也拈酸泼醋,因为这也证明陈谴曾经毫无保留地付出过片真心,他想探知那五年,是别人陪陈谴走过,他所不敢肆意索求,别人都拥有过。
陈谴耳廓麻痒,是徐诀离近扑打而来鼻息,没听到应答,他以为徐诀乏,刚要转过脸确认,徐诀右手忽然搭上触控板:“你滑得太慢,来。”
慢吗,陈谴承认自己是故意,这个网页藏着太多他不曾外露东西,悲喜之外,疯狂极端和轻佻放荡都不吝于发泄。
他从未向外人道过,前任也不例外,可今天向徐诀敞开,全是因为这人对他太好太好,即使不确认徐诀心意是否对他单存在,他也还是贪婪地想讨要更多重
“哦。”徐诀敷衍道。
“还看吗?”陈谴问。
徐诀挨近些:“看。”
陈谴操纵着着触控板,悄悄地,将肩膀偎进身后温热胸膛里:“那你别念出来。”
界面缓慢滚动,留足时间让人回味或解。图片质量不,有高清专业,有随手抓拍,文字情绪也不尽相同,或喜或悲,全流露于字里行间。
腕戴艳红,徐诀自作多情,细看后又禁不住细想,顿感哪哪都与他有关。
他目光下移,落在陈谴放在键盘手上,睡袍袖子宽松,滑到臂弯堆叠,光裸手腕穿着那根红,让人好想将它紧握,让周围都染上同样颜色。
“为什不直接发朋友圈?”徐诀问。
陈谴边敲字边道:“这个网页没公开权限,所有内容只有个人能看到,朋友圈是用来分享,可只想藏起来。”
倏地,徐诀视线蹿回屏幕,陈谴选择把藏起来那部分袒露给他,是不是表示同意他踏足从未提起过禁区?
漫天飞雪,陈谴说,旷工,去看看今晚烟花。
片无垠海,陈谴说,想浮在上面晒晒太阳,痛苦赶紧蒸发。
束在窄口瓶中紫苑花,陈谴说,真挺会插。
粘满便利贴冰箱柜门,陈谴说,有这工夫怎不多背几个词组。
再往前面似乎空很多天,徐诀问:“你是不是删些?”
敲键盘声音戛然而止,陈谴检查文案有否歧义或错字,徐诀仿佛手握令牌,光明正大闯入人家不为人知心境。
“好像还是不习惯吃太甜东西。”徐诀只手撑在陈谴身后,眼睛盯着屏幕,“哇,好长啊,握不住。”
陈谴手抖,已经摁下发送,他微侧身瞥身旁人,有点后悔让徐诀进房间:“你看就看,能不能别念出来?”
深更半夜,徐诀很是亢奋:“什好长握不住?”
“柳条。”陈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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