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徐诀将包带子挂陈谴手中,“害羞得都忘搞个礼物盒。”
接在手中是台崭新单反,很沉。
陈谴低着头,听徐诀字句说得认真:“陈谴,去做自己喜欢事吧,会所工作让你厌恶难过,你就别做,好不好?”
从未有人待他这样好,解他,体贴他,知道他害怕,便将梦想牵来,稳稳地放在他手心。
连日在工作取舍问题上徘徊往复,怕是不敢踏出那步,因为旦舍弃,也代表这六年来他在麋鹿做尽无用功,白喝,也白吐。
多次,这次不能再怂。他倾过身去,没得到正式回答之前,礼貌地不吻人家嘴。
他很轻很轻地,用嘴唇蹭陈谴耳朵,感谢在身边人不听他辩解年龄里,有陈谴来倾听他。
“你都不知道,你看就想躲,躲就知道自己完蛋,真好喜欢你。”
陈谴鼻腔被堵得无法呼吸,他微张着嘴巴,心想,这什人啊,这时候还搞什纯情啊。
温热气息从耳边离开,满室莹润月光,陈谴对上徐诀纯良双眼,没来由地也想躲,随之就清楚自己同样完蛋,按对方说法,他那是好喜欢徐诀,但偏偏嘴硬:“你说就说,亲什耳朵。”
可那些豁口未来会有人缝补,陈谴再无迟疑,点头答应:“好。”
徐诀心横:“喜欢都喜欢,亲个耳朵还不允许?”
陈谴撇开脸:“下不为例,下次只许……”
“下次亲别地儿!”徐诀算是看清,刚刚亲耳朵时陈谴没躲,没躲就是同意亲亲,同意亲亲就是同意表白,同意表白就是还能答应更过分要求!
他拍亮电灯,将挎在肩上包卸下来递给对方:“你害羞不敢看就算,能不能看看礼物?”
陈谴倏然看他,灯光之下,眼角鼻翼皆是绯色:“谁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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