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猛然靠近,陈谴吓跳:“真咬啊,股肉包子味儿。”
“还口没吃好吧!”徐诀撑着副驾椅背,左手往陈谴耳边捞,为自己辩白,“这是帮你系安全带。”
他低头对付插扣,突然嘴上软,陈谴偏头吻他,改口道:“股薯片味儿。”
车子汇入前方车流,徐诀开得很稳,到红灯前才开口说话:“你拍完照片有其它安排吗?”
陈谴递过包子给徐诀喂口:“还要做后期。”
徐诀连忙揣上还热乎着驾驶证:“开车过来!”
陈谴咬着吸管笑:“那顺道载兜兜风吧。”
徐诀脱掉居家上衣:“坐车就兜个风啊?没别?”
陈谴装懵懂,齿间却把吸管咬出印子:“什别?”
徐诀光着膀子凑近屏幕,压低嗓音将荤话说出来时却更像克制:“别咬吸管,咬啊姐姐。”
早餐,陈谴翻出盒牛奶陷在沙发里嘬,举着手机凑近才发现徐诀坐在行李箱里:“这快就收拾开学要带东西?”
徐诀挪开点身子让他看清箱子里东西:“哪能啊,这是给明天出发去海坨山准备,刚收拾半。”
山谷夜里较凉,但不至于毛毯大衣都带双份,陈谴说:“就去两三天,不用带这多。”
箱子角落还塞着那只黄柴,徐诀薅着它尾巴咧嘴笑:“多带点,你就能轻松点。”
陈谴没料到是这个缘由,他时沉默,牛奶吸到底发出咕噜声响,他喊声:“宝宝。”
“后期要做多久?”
亲眼见徐诀搭着方向盘在楼下等自己感觉跟之前看见徐诀满头汗困在教练车里还要冲镜头傻笑感觉是迥然不同,陈谴拎着两袋早餐顿在道牙子上,从降下半扇窗缝中窥见徐诀带着明朗笑容脸。
就像曾经每个晚上,他走出夜场必须先望向台阶下这个人在不在,但无论当时还是眼下,徐诀笑容似乎都没变过。
不过徐诀笑容撑不过几秒,他垮下上半身伏在方向盘上,压着脖子隔窗缝与陈谴对视:“还不肯上车吗姐姐,快饿疯。”
当初是徐诀给陈谴带校门口买甜豆腐脑,现在变成陈谴给徐诀带秋姑家肉包子和豆浆,徐诀翻翻袋子,嚷道:“怎没有老婆饼啊?”
陈谴学舌道:“别咬老婆饼,咬啊小狗。”
徐诀爬起来,换后置镜头对准箱子:“还有什缺吗,几个小时车程,用不用备点吃在路上?”
京郊离云峡市不算很远,旅行社给合作方安排自驾轿车,但徐诀更想拿自己车子练练手。
陈谴卯不对榫:“你吃早餐吗?”
徐诀实诚道:“吃包薯片。”
“给你带早餐,”陈谴说,“吃完顺便起去超市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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