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陈谴面,徐诀掀起衣摆脱掉,接着
陈谴反问:“你呢,不用赶早读起那早干嘛?”
徐诀没告诉陈谴今天要参加决标会,中标则好,若无缘项目他可不想把消极情绪传递给陈谴。
他编个理由:“提前适应开学生活!”
陈谴没追根问底,将话题转到昨晚收照片上:“那身正装挺像那回事,是要给谁当伴郎吗,活蹦乱跳,别把捧花当篮球抢去,人家伴娘团得削你层皮。”
徐诀顺着话尾又扯谎,要不是没通视频,真怕眼神会出卖自己:“飞儿跟说他到时大学毕业就跟小朵结婚,作为兄弟先挑身帅聊表心意。”
,你怎不记着是你给挑呢。”徐诀愤懑道。
为免决标会当天因为太像个猴而被评委筛下来,徐诀隔日就去挑套夏款正装,回来后对着穿衣镜转来转去,几乎要在空调出风口下折腾出身汗,确认自己是个人样才拍个全身照传给陈谴:“不像猴吧?”
他盯着手机出神片刻没得到回复,算算时差陈谴现在应该外出拍摄,哪有空回他。
结果直到临睡前聊天界面还是静悄悄,徐诀心里惴惴,上网搜搜瑞典今日新闻,然后拍自己掌,想什呢。
徐寄风敲他门,提醒他早点关灯睡觉,明天要见重要人,徐诀伸腿挣床单,烦:“又不跟那些评委搞基,管他们几斤几两呢。”
“看你是烧包过头。”陈谴说,“拉完吗,换上烧包给看看。”
徐诀空两分钟没回,等甩着水走出卫生间才弹条语音过去:“照片不够看吗?”
陈谴说:“单张照片无法直观表达,更喜欢欣赏过程。”
视频打通,徐诀嚷嚷:“你那边怎是黑?”
“这不是卧室里关灯,跟你聊完就睡。”陈谴打个呵欠,“换吧,看着。”
睡前自大且豪横,醒来却怂,徐诀边刷牙边把演讲稿在脑子里迅速过遍,背到半又天马行空,项目能中标吗?竞争对手不会私下给评委塞红包吧?那套正装能行吗?陈谴还没评价呢。
可是评价又怎样,陈谴那爱他,评价肯定点都不客观,毕竟他哪怕什都不穿,陈谴也会摸着他说好看,夸还不算,还流水儿以表真情实意。
再等不到陈谴回复徐诀真就眼睛流水儿,他坐到马桶上点开手机,巧是刚解锁陈谴就发来视频邀请,徐诀个手抖按下拒绝,松口气同时马上给对方回条文字:“在拉屎!”
陈谴撤回“抱抱傻狗”表情包,发来个语音:“拒接就拒接,手速怎比抢红包还快。”
对方声音挺精神,徐诀瞄眼时间,六点半,照理那边刚过凌晨:“姐姐你还不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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