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家车留下缕白色车尾气,徐诀接过头盔,又被陈谴塞进没喝完奶茶:“吸口不?”
“草莓摇摇乐啊,”徐诀捏捏塑料杯,“里面果肉都被你吃没。”
“今晚再种不就成。”陈谴戴上头盔,推开护镜盯着他,“种不种?”
“种,不是你说,考得怎样都有奖励。”
陈谴笑:“真种啊?”
架,是徐诀对“艺术”理解,也是他私心对陈谴祝愿。
领尖唇钉很接近心脏,不知陈谴留在他身上指纹能否感应到他心跳:“各位评委好,是来自季风事务所设计师徐诀。”
决标会结束时已是下午,徐诀吹大半天冷风,推开写字楼大门被烈夏热浪裹束时还有些不真实。
他先朝台阶左侧挡墙下张望,没见着人,紧接着听到右前方树下传来叭叭两声,举目望去才注意到陈谴正跨在摩托上搭着车头嘬奶茶,与他四目相接时冲他晃晃手:“傻啦?”
明明身上穿着端庄正装,在奔向陈谴时徐诀还当自己穿着校服奔出校门,但领带飘动,抓过头发被吹乱,估计在对方眼里特别滑稽。
徐诀憋不住话:“真中!”
“你把行李拎回家?”徐诀问。
陈谴说:“是啊,还睡个浅觉。”
徐诀嫌热地脱掉外套搭在臂弯,重新扯松领带挑开纽扣,领尖唇钉却没摘下来。
他盼着陈谴主动问句结果,但陈谴只是把头盔递给他,像以前开完家长会稀松地问:“跟走吗?”
刚说完,弯道便拐过辆眼熟私家车,主驾车窗降半,徐寄风冲他们举举手掌:“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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