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谓目光滞,全身呈现数秒钟僵冷状态,像被人血淋淋地挖出心脏用刀尖挑出沉积在最深处丑疤。
片刻后他摸枪手往下移,掏出振动手机接通来电,刚好让他把丢脸状态给调整回来。
是快递员电话,程谓沉声应几句简洁话,公式化地道声谢,挂线后也没看薛寻野,迈开步子朝门外走,刚走两步就让几米开外薛寻野闪过来往怀里扯。
“专程跑趟就为还个房卡值,吃个饭再走吧。”薛寻野低头用鼻尖蹭上程谓颈侧,他omega没以前那样温驯,被他触碰就挣扎,双手抬不起来就拧他大腿,连语气都不带半分求饶:“别逼砍断你双手!”
“你看,你心急就惦念你武器,能不能惦念点别?”说话时薛寻野嘴唇碰碰程谓从淡粉变通红耳尖,他从前很喜欢吻程谓耳廓和耳垂,程谓会缩在他怀里轻声说着痒,他就像现在这样朝上面吹丝凉凉气息——
开腺体位置,不然他怕自己把控不力度露出虎牙咬成临时标记,像十年前那样。
“嗯?”程谓挑起眉眼看他,将眼镜架到鼻梁上。
总让薛寻野想起高三时程谓被他扣在怀里欺负,那时omega学长很软弱,被掐狠就会哭,戴着黑框眼镜脸映在厕所隔间亮面瓷砖上,镜片被泪水弄湿,嘴微张着发出压抑低吟,薛寻野想让他叫得更大声,就把手指伸进他嘴里搅他舌头。
“买早餐去,灌汤包,还有酱香饼,酒店餐厅不提供这个。”薛寻野手痒拨弄耷拉在程谓肩上眼镜防滑链,“买两份,有份是给你,没想到回来你人就不见。”
“别手痒。”程谓偏头拨开薛寻野手。
被言语和生理双重刺激程谓竭力忍耐自己掏枪手,顶尖级omega力气再大也不是SSS级alpha对手,唯恐没戴防咬
收回手时薛寻野故意擦过程谓粉红耳尖,看敏感omega扫过他故意装出若无其事表情脸后避嫌地退开两三步,眼睛看向别地方,眼神飘忽着,从近处电视柜,跳到稍远点圆桌上。
能不掏枪就很好,但薛寻野善于挑战别人底线:“结果给你发短信你就来,对别人你也这样听话吗?”
程谓很讨厌别人把他当任人摆布弱者。
就比如眼下,薛寻野说他听话,就相当于触他逆鳞,他可以用枪顶着别人脑门威胁对方听话,但自己绝不会是受妥协那类人。
所以程谓不找自己早上随手扔下手铐,他撩开大衣摸藏在里面枪,枪柄还没握好呢,薛寻野就朝他靠近步:“程先生,又想掏枪吗?这又不是战场,过多使用武器只会体现你本人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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